次的撞倒,一次次反杀。
“剑都握不住,怎么杀敌?”李牧看着躺在地上喘着气的樗里寻反问道。
樗里寻也不傻,他在回想着一次次被夺剑,被反杀的经历,然后重新爬了起来,朝李牧行了一礼,转身离开,想不明白,那他只能一直被压着打。
“队率武技好强!”其他士卒训练之余,也是注意到李牧和樗里寻的交手,樗里寻的速度已经不慢了,但是每一次都被李牧轻描淡写的化解。
因此所有人也都松了口气,有个强大的队率,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保障。
“不要去追求一息斩断三个目标!”李牧也担心自己对樗里寻打击太大,来到了木桩前看着在对着木桩练习劈斩的樗里寻说道。
“那要怎么做?”樗里寻看着李牧以弟子礼问道。
“看好了!”李牧接过樗里寻手中的制式长剑,对着面前的木桩,瞬间抽剑,就是七剑,将木桩之间斩断成了十二段。
在第一剑斜斩而下之后,顺着剑势再次从剑出之地有一次展出了第二下斜斩,而后剑又回到了第一次出剑的地方,如此反复,在一息之间就斩出七剑。
“看懂了?”李牧吐出一口气,看着樗里寻反问道。
樗里寻皱眉,回想着李牧出剑的轨迹,最终看向了李牧的手臂道:“借势?”
“对也不对!”李牧摇了摇头道。
“请老师指点!”樗里寻再次开口。
“这是对势的运用,每一次挥剑,其实都是在借第一剑的势,也是在顺着第一剑的势,借势也顺势,并在不断地积累势,直到最后一剑将所有的势爆发出来。”李牧认真的教导着。
樗里寻沉默了,似懂未懂,仿佛是抓到了那一丝灵光,又似乎没有抓住,玄之又玄。
“慢慢想吧!”李牧笑着离开了。
樗里寻抱着剑,坐在了木桩前,思索着李牧的话。
“那个小旗官是什么人?”蒙恬虽然说不许给樗里寻任何的优待,但是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加上赵高一直在关注着樗里寻的一举一动。
因此,蒙恬也很好奇,大秦锐士中居然有人能做到空手落白刃,还能一息七剑。
“愿庚子营第七旗士伍,之前一战,第七旗只剩下他一人,因此成为第七旗小旗官,来历...未知!”庚子营裨将答道,但是锐士营换人的速度太快了,他也不能说能认识自己麾下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