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此帐!”哈曼示意侍卫们将樗里寻软禁起来。
“随意!”樗里寻笑着转身走进营帐中,然后又走了回来。
“先生还有其他事?”哈曼皱眉问道。
“带上我的佩剑,你的人能畅通无阻!”樗里寻随意的将定秦剑交给哈曼,然后又道:“顺便帮我看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秦给我定了什么罪名!”
哈曼点了点头,将定秦剑接过,然后抽剑出窍,看了剑上铭刻的定秦二字,看着左单问道:“这是什么字?”
“张寻!”左单开口答道。
“好剑!”哈曼没有怀疑,是不是张寻不重要,等人到了秦军中去查有没有樗里寻这个营将就知道真假了。
“你真的是癸寅营将?”哈曼走后,左单急忙看着樗里寻问道。
“大秦根本没有癸寅营!”樗里寻平静地说道。
“没有你还说!”左单彻底疯了,你虚构也虚构一个存在的东西啊。
“大秦只有一个癸寅营,那就是曲水兵团,也就是玄祖再世时的亲卫!”樗里寻不慌不忙地说道。
现在着急也没用,大秦如果察觉到有人在查癸寅营,就会上报给蒙恬,蒙恬肯定会去问扶苏,而扶苏也绝对会知道这是他给的暗号,然后做出策应之法。
果然,哈曼的人带着定秦剑通过特殊渠道进入了秦军大营,然后向内应查问癸寅营的事。
“癸寅营?”匈奴间者皱了皱眉,他在雁门关很久了,但是也从未听说雁门关还有癸字开头的营级部队啊。
“我去查查!”匈奴间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次参战的大军太多了,或许真的有癸寅营也说不定。
毕竟连主将都能换成一个从未听闻的樗里墓,再多出一个癸字兵团也不是不可能!
“剑你也带去!”匈奴密报将定秦剑交给了间者。
间者接过了定秦剑,抽出了剑身,本是随意的看一眼,却是脸色大变,他是匈奴的间者是不假,但是他确实土生土长的中原人,秦国大小纂他还是认识的。
“这剑你们哪来的?”间者手心冒汗,皇帝陛下的佩剑怎么会出现在你们手中的,这谁敢拿啊,被人看到可是连坐的大罪啊。
他们作为匈奴的间者,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家人,或者是有把柄在匈奴手中,被要挟的,可是什么要挟定罪能比得上连坐的大罪啊。
“这是癸寅营主将的佩剑,名字叫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