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只能在国境外出现,若是戍边大将让战火燃于国中,所有军人都该去死。
“这真的是父亲说的?”樗里心有些怀疑,这还是那个整天嬉皮笑脸,逗弄自己取悦的父亲能说出的话。
“接下来,多看多听多问,少做少管少说话!”樗里寻将目光看向了舆图和一系列的情报之上。
樗里心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刚刚准备搭话,抬头却发现,父亲的气势在一瞬间转变了,变得冰冷肃杀而平静。
只是看一眼,就仿佛看到一座古渊一般,犹如即将迸发的火山,明明不协调对立的两种气质却在父亲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百越水师楼船搭在着两万大军顺江而下,而后弃船,仅用了不到五天就抵达了镇南关下,整整五万大军也在中军抵达后的两日后全部集结完毕,总用时也不到七日。
“目标雉棍(西贡,后来的越首都)!”樗里寻站在了点将台上,下达了军令。
军令下,五万大军开拔,如长龙缓缓离开了镇南关,朝跤趾旧王城,如今的郡城赶赴而去。
“沿途顺手清剿一切谋逆,胆敢反抗,收容忤逆,杀无赦!”樗里寻派出了一万大军去配合跤趾郡的郡兵县兵,清剿山匪和叛乱势力。
“只有真正归顺大秦的才是秦人,余者,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皆杀之!”樗里寻看着有些迷茫的樗里心解释说道。
跤趾虽然设郡,但是与百越不一样,不时还发生暴乱,袭击大军驻地,能如此猖獗的原因就在于,地势还有当地百姓的包容。
所以,樗里寻对待跤趾和对待百越完全是两个态度,对于跤趾只有暴力镇压,胆敢私藏叛军,为叛军通风报信者,全族皆杀!
等到跤趾郡守看到樗里寻和大军的抵达,也明显松了口气,这些年叛乱不断,他的日子并不好过,能镇压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惊动武君前来,下官死罪!”郡守惭愧的主动求罪。
“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回国吧,子良先生会接替你成为跤趾郡守!”樗里寻没有责怪,跤趾什么情况他们很清楚,因此,这一次前来的,除了大军外,还有在开辟孔雀到滇王道路中立下功勋的儒家大儒端木臣父子。
“多谢武君!”郡守松了口气,仅仅十年时间,他就从青葱少年,变得华发早生,证明了跤趾的局势艰难。
端木臣父子也上前行礼,交接起跤趾的政务军事事宜。
“有劳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