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太丑,所以想要趁着婚约还没有成立赶紧逃离?”路易冷不丁地问。
“当然不是!特蕾莎很可爱。”艾格隆马上否认。
“那就是说,您不希望让她平白无故蒙受弃妇的污名?”路易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拿起笔来在纸上写写画画,“我们的陛下还真是个好心肠的人。”
“喂,你还真的记啊?”艾格隆皱了皱眉头。
“我开玩笑的,您不用紧张。”他的堂兄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把笔记展开给他看,上面只有一些鬼画符而已,“不过……我毕竟是个记者,总得写下点什么回去交差是吧?要是上面看到我走了大运得到了采访你的机会却一无所获……我怕我会被直接装进麻袋扔到多瑙河里去。”
“那您想要问什么?”艾格隆问。
“您乐意说什么,我就记什么吧,这样我交了差,您也不用为难。”路易笑着耸了耸肩。
“那就这么记——”艾格隆想了想,然后重新开口了,“我很为我有一个英雄父亲感到骄傲,但是我同样不太赞同他给欧洲各国带来的沉重灾难,我乐意用我的善意行动来弥补他的过失,我也很感激奥地利帝国给了我机会……”
“那您怎么看待如今的法国?”路易又问,“读者们一定很关心这个问题。”
“法兰西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如今也正在被一个历史悠久的正统王族所统治,我不便进行任何评价。”艾格隆随口回答。“但我衷心祝愿这个国家和它的人民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您说得太滴水不漏……太像个政治家了!”路易摇头叹了口气,“如果登载在报纸上的话我觉得没人想看!您难道不能说点让人感兴趣的?”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艾格隆有些烦躁地回答,“处在我这立场上,我能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那我们找点不那么惹人刺激的话题……”路易想了想,然后再开口,“要不您以局外人的身份,推荐一下您最近写的戏剧?我想这更加富有生活气息一点。”
“这倒是不错。”艾格隆这下倒是放松了下来,然后说了一大堆有关于自己作品的文学评论,表示这部作品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仍旧不失为一部近期难得的佳作,自己期待署名为“弗朗茨-梅明根”的作者能够再接再厉,在未来写出更好的作品。
以第三者的身份自吹自擂,感觉确实有点奇妙。
“这下好了!报社这下不会再责怪我没利用好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