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牙人,我问过了,位置差一点的老破小,估计六七八百贯就能够买到了。
我算过了,咱们现在一天卖个三四百个灌饼,也就是说,能够挣个四五百文,一个月精打细算能够存下个十贯,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贯,存个五六年,咱们就能买一套老破小了,虽然是老破小,但咱们就有自己的家了!
所以啊,你这个事情能成自然是好事,若是不能成,咱们兄弟两个靠自己的双手,也能够奋斗出美好的明天。
而且,哥我还要供你读书,若是考上进士,咱们老陈家就有一个门面了。”
陈宓笑着听着自己的哥哥展望着美好的明天,时不时点头应是。
陈定的算法不错,但实际上很难实现,每天挣个四五百文就想在汴京买房,倒不是不可能,但那得精打细算到极致,吃穿上得十分的克制,关键是不能有意外,一旦生病或者有其他大项花钱的,肯定是不够的。
而且陈定还想让他读书,读书花销可不小,这对于存钱计划来说,肯定是一大打击。
不过这些话陈宓就不说了,如果他的计划能够成功,买房这种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了。
陈定说着说着,突然有些疑惑:“陈宓,你说你这次用的手段,是不是你以前所说的所谓的贩卖焦虑?
你说你看准卢伯蕴想要当家主的欲望,所以抛出这个扩张计划,就是利用他的焦虑?”
陈宓想了想,点点头又摇头,笑道:“也算,但实际上我认为我贩卖的不是焦虑,而是希望,人类不购买焦虑,但会购买希望。
哥,人都是喜欢希望的,只要我们给他们希望,他们就会用钱来购买。”
……
“狂妄!”
“不知天高地厚!”
“异想天开!”
“痴心妄想!”
……
回家之后的卢伯蕴兀自怒发冲冠。
他没想到陈宓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他难道不知道醉仙楼究竟有多值钱么?
醉仙楼当然比不上樊楼,但在汴京那也是前十的酒楼,曾经有贵人想以十万贯收购,卢伯蕴的父亲硬是顶着压力拒绝了。
那贵人也知道理亏,最后放弃了收购,毕竟醉仙楼的价值可不止十万贯。
可现在陈宓一张口就是要一成股份,这就太过分了,这不是相当是在抢么!
卢伯蕴暴怒如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