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人间之极乐事。
张载自得其乐之事,外面院子有人在敲门,张载奇道:“这么早睡来了?”
张载背负双手,踱出院子,将门打开,却发现来了不速之客。
来的是两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或者说是老年人,一个矮小且尖嘴猴腮,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虽然白发染霜,然而却是器宇轩昂,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张载心中咯噔一声,心中暗喊,麻烦来了!
这人就像是陈定陈宓老了之后的模样,就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张载即便是没有见过此人,但第一眼就猜了出来。
那尖嘴猴腮的汉子脸上带着谄笑:“您就是张载张宗师吧,鄙人叫宴清平,来此地寻找我那两个外甥,这是陈年谷,是陈定陈宓的父亲。”
陈年谷赶紧作揖见礼:“见过张先生,犬子的学业多亏张宗师了,若非张宗师教导有方,犬子恐怕也未能够如此出色。”
来人是陈定兄弟的父亲,虽然此人道德不端,抛妻弃子令人齿冷,自己虽是陈定兄弟的老师,但总不好失礼,张载礼貌笑道:“两位请进。”
张载带着两人来到客厅,客厅暖融如意,宴清平逢迎笑道:“张宗师这小院清幽自然,格调高雅,不愧是宗师气度啊。”
张载微笑:“这不是老夫的院子,是我那两个徒儿的。”
宴清平与陈年谷对视了一眼,有些吃惊道:“我那两个外甥刚从老家过来,哪里有钱买小院,这东华门街道的小院子,不得三千多贯才能落地啊?”
张载摇摇头:“老夫这就不知了。”
陈年谷颇为羡慕地扫视了几眼,倒不是说他在宴家受了亏待,寄人篱下与有自己的院子终究还是不同的。
他倒是有些纳闷,自己来京那么些年,别说买院子了,那都是年年举债,那些相识的人都被自己借了个遍,家里面给的钱,往往几天就花销了个干净,哪里济得了事,后来宴家透露想要嫁女的想法,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没办法,穷疯了啊。
怎么到了儿子这里,他们进京到现在也不过是半年的时间,怎么就买了院子?
而且这客厅装潢虽然看不出豪华,但家具摆件,无不是气华内敛的物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便宜货,这两小子,怎么这么有能耐呢?
陈年谷不太会聊天,但宴清平却是善于逢迎的,不断地与张载拉近关系,当然,话题主要还是以陈定陈宓兄弟为话题,关心起两兄弟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