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
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李承乾这首诗,着实震惊了满朝文武,当然象程知节和刘弘基这样的老流氓除外。如果不是在朝上,李世民一定会抢过褚遂良的笔自己来写。
“敢问殿下,此诗唤做何名啊”孔颖达一脸惊喜的问。李承乾淡然道:“阿房宫赋”。
“好,殿下高才,老臣佩服,这阿房宫赋,在老臣看来于贾谊的过秦论有异曲同工之妙,道尽王朝的兴衰荣辱。”,魏征走到阙下对李世民道;“陛下,太子殿下如此深知古今兴亡之理,乃天下之幸,百姓之幸,老臣为陛下贺,为大唐贺。”
“玄成过奖了,太子还差的远呢,还有你们这些老臣多多教诲才是。”魏征一向说话难听,这回让自己的儿子给折服了,李世民这做父亲怎么能不高兴呢,随即笑着对魏征说。
老李刚在案子前,扶着案角,仔细的的品鉴,满意的点了点头:“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强,本来老夫还有对你有一番说教,现在看来不用了。
白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之道,真是让圣人蒙羞,我看太原王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太子,这幅字赐给老臣可好?”,老李刚反身问李承乾。
李承乾上前去扶李刚,“既是老师想要,不论是什么,学生都舍得,您老就是要月亮,学生也得去弄不是吗”
“恩,老夫的学生中就数你最有孝心,好好。”
“陛下,老臣以为太子提议甚好,这官场的风气是该整肃了。人都因权利和金钱而迷失了本心,这会也给他们提个醒,您说呢。”
“哈哈”,李世民开怀大笑,“既然先生都赞同,那朕就准了太子的谏言,这孩子顽劣,还要先生多多时刻鞭策。”
“各位卿家都是为了大唐着想,言语上难免不好掌握,既然是朝会,那自然也言者无罪。不过程知节和刘弘基二人确实失礼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