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成,看事不要太片面,郑善果在赈灾中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吧,不能因为这点事给他重处,要不然谁还会敢在大灾之年周济百姓呢。”,萧瑀摇头晃脑的说着。
“作为岐州刺史他有义务带领治下百姓度过蝗灾,但这不是他将朝廷的百姓送给寺庙的理由”,长孙无忌恨恨的说道。
刘泪一向和郑家交好,看到长孙无忌这么说,也站了出来大声的质问道:“赵国宫,他郑善果花的是自己的钱,百姓也不是他强行抓去的,用什么理由去治他的罪呢,他是贪赃了,还是枉法了。”刘泪说的没错,也让长孙无忌一时语塞,只能坐下生闷气。
“陛下,不论在任何朝代,官员们信奉任何宗教,朝廷是不管的,梁武帝萧衍也四次舍身进庙。连皇族都如此笃信宗教,更不要说那些世家豪族和文人墨客了。在他们眼中这世上最大就是神佛,至于国家有没有钱粮和兵员,根本就不在乎”。
房玄龄抬头看了皇帝一样,见皇帝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就将这事给点明了,官员们对神佛的笃信远远超过对皇权的敬畏,这才是让李世民愤怒的原因。
“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就应该一切以朝廷的利益为先,拿着朝廷给的钱粮反而去贴补他所谓的信仰之地。那我到是想问问他的官是给谁当的,要是觉得自己实在舍不下对神佛的敬仰之情。
那没关系,大可以辞官出家,专心的伺候神佛,这样三心二意的人,怎么能尽忠王事,忠心事主呢”,杜如晦从来不信神佛,补起刀来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李承乾看着房杜二人唱的双簧暗暗的竖起大拇指,要怎么说人家能当宰相呢,这份眼力价儿确实不是常人能有的。
“父皇,房杜二位大人乃老成谋国之言,在我朝这样的官员也是有一些的,他们一边侍奉君主,另一边还要虔诚的拜理神佛,可是说是分心乏术。
可这甘蔗哪有两头都甜呢,郑善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难道朝廷就什么都不做吗?
就如魏大人所说,长此以往朝廷的钱粮兵丁从哪来呢。大人们本来就对这滚滚的红尘不厌其烦,让他们继续为官却也是难为他们了。
儿臣看不如这样,让那些放不下参禅的大人们都回去好好的侍奉神佛,不能断了人家的成佛作祖机遇不是。”
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李世民也就坡下驴了,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朕虽是一国之君,万邦之主,但也不能限制了臣民们的宗教信仰,像郑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