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理会二人,只是批注案上文牍。李景桓平时比较跳脱,那受得了这样严肃的气氛啊,苦着脸对李承乾说道:“殿下,这都是臣的注意,您要罚就罚我和大兄没关系。”
“你胡说什么,殿下您别听他瞎说,臣是长兄,责任在我,请殿下还是责罚臣下。”
见两个人抢着承担责任,李承乾的心好受了一点。毕竟在他们就是做的再不好,但也是顾念兄弟感情的,这在皇室子弟中是十分难得呢,不像他的那些兄弟。
于是叹了口气,对二人抚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你们啊,让本宫这个做兄弟的怎么说呢?都坐吧。”
“殿下都是臣等过于嚣张跋扈了,让殿下为难了。”
李景桓听到兄长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服,喃喃着说:“还不是兵部那些人狗眼看人低,要不让咱也不能和他们怼起来,更不至于顶撞房相。”
李承乾不由的摇了摇头,军中一直都是按资排辈的,不管你是什么出身。只要资历不够深,战功不够高,那你就得不到别人尊重。
兄弟俩以前担任军职也就是个偏将,兵部大堂那些看惯了大将军的堂官当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于是开解道:“这很正常,不仅是兵部,在大唐的每一个衙门都这样。本宫这个太子他们还时常失礼呢,跟别说对你们了。只要你们立下足够功勋,不怕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好了,这件事就算了,房相给本宫给推荐了个厉害的司马,叫刘仁轨。他当县尉时候就敢打死顶头上司,是个刚直之臣,也是个狠角色,有他看着你们俩能帮你们规避很多麻烦。”
哥俩听完李承乾的话后,都苦着脸,这也可以理解,换谁也不想被这么个人看着啊。
“行了,别苦着脸,听房相说这个刘仁轨是很有才干的,过几天本宫先见见。
但提前跟你们俩打招呼,对人家不要摆皇室子弟的架子,只要人家有才,咱们就要好好用人家。”,李承乾都这么说了,他俩还能怎么样,于是也都点头应诺。......
在洛阳府衙当值刘仁轨非常奇怪,自己在朝廷没有熟人啊,怎么中书省发来文书让自己去报道呢。
带着一头雾水的刘仁轨在上司异样的目光中办理了调动文书,启程向长安奔去。
“下官刘仁轨,见过房相。”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精神抖擞的年轻人,房玄龄满意的点了点头。刘仁轨的事迹他还是在和皇帝闲话时听李世民说的。皇帝可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