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能有什么用啊。”,李泰一脸费解的看这杜楚客。
他这个岳父要说在兴建宫室、陵墓等工程上,那在大唐绝对无人可以匹敌。就连翠微宫的工程,李承乾也是请了他去才动土的。
可他要说在朝堂上玩心眼的本事,怎么和岑文本,萧瑀这样的人比呢。
“殿下,您可是看错人了。臣在秦王府的时候和他的交情不错,知道他的能耐。阎侍郎是秦王府士曹参军出身,他要是简单的工匠陛下现在能将军械制造都交给他嘛。
再说他的女儿将会成为您的正妃,怎么能不全力为殿下着想呢。”
对于李泰的深夜造访,阎立德感到十分的奇怪,他的这个准女婿可是少见啊。
“不知殿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顶着以后的雾水的阎立德将李泰迎进了书房。
“本王刚草拟了一份奏章,想来连夜送进宫去呈给陛下。但实在是拿不定注意,所以请大人你帮看一下。”
“殿下,别急,咱们慢慢谈。”,接过奏本的阎立德示意先坐下来。
片刻后,合上奏本的阎立德悠悠的问道:“殿下,你是的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小王是听萧瑀萧老大人说的。”,看老丈人神情十分严肃,李泰紧张的回道。
“殿下,这道奏疏千万不能呈上去。”,为什么啊,难道说萧瑀的消息与事实不符合。
“那为什么你还不让我上这道急章呢。你想一下,如果这件事情真的牵进了太子、房玄龄、李靖和侯君集,那父皇可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我身为人臣又是皇子,怎么能坐视不管,任由他们忤逆父皇呢?”
“殿下,眼下危险的不是陛下,而是殿下你自己呀。”
看到李泰还不明白,阎立德十分耐心的解释着,他可不想让自己女儿也成为望门寡。
“殿下绝顶聪明,但毕竟年轻涉世未深,不知此中的深浅也不能怪你。陛下是什么人啊,臣侍候圣躬多年,自认为对皇帝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定襄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陛下能浑然不知。秦王府的将领在前线有那么多人,他们都是聋子,瞎子吗?”
“你自己好好想一下最近朝廷悄然无声地发生了多少事情。
长孙无忌以劳军之名,突然去了定襄。科考舞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陛下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些后面的主使者,草草的就了事了。
还有两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