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自居吗?离间君臣父子的关系这就是他的人臣之道吗?”
杜如晦平时就看不惯萧瑀斤斤计较,现在看着为了自己博名取利不惜构陷国家功臣那就更是气不过了。他不是能上纲上线吗?谁不会是怎么地。
“臣以为这些人的作为正是暴露了他们心中所想,看人家在前边打了胜仗,自己捞不到什么好处,这心里就有一些不舒服了。”
岑文本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皇帝的意思他怎么能不明白呢。
就像杜如晦刚才说的一样,现在处理了李靖,那前线毫不乱套了。朝廷在漠北的投入不仅赔的血本无归,毫无回报。
最主要的是那几十万的部队能不能收回来都是个未知之数了。
要是真造成了这样的后果,那么大唐在十年之内都将无力经营北方,任其草原上的新对手崛起,这当然是皇帝所不愿意看到的。
既然这些重臣都这么明白事理,那也就好办了。
“景仁说得有理这种风气断不可长,要是所有的文官们都这么干,岂不寒了那些刚刚流过血的将军的心,以后国家有难谁还愿意抛头颅洒热血,为过征战呢。”
“如果压不住这股邪风,那朝纲非乱了不可。景仁,他萧瑀能写,你也能写嘛。
你这就回中书省替朕拟三道旨意,第一道迁李靖为卫国公,第二道晋李绩为光禄大夫,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大唐决不亏待功臣。
第三道驳回萧瑀的奏章,严厉的申斥他不识大体,让他自己好好反思己过。”
“陛下圣明。”,房杜等重臣施了一礼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虽然和众臣的口径达成了一致,但李世民的脸色仍不好看。
坐在下首的李承乾知道,自己这个多疑的父亲现在的心仍是放不下,承庆殿的屏风后面就摆着他从前做秦王时的战甲。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长孙无忌去了这么多天还没有消息换做是他也会担心。
“父皇,要是觉得不落底,是不是跟侯君集谈谈。毕竟在我唐军战将侯君集算是其中的翘首。”
李承乾不相信在这个时候侯君集出任吏部尚书是个巧合,自己在这时候说出来正好可以表现出没有私心。
听他这么说,李世民笑了,这小子是越来越滑头了。
侯君集在留守长安城的众将中算是最能打的,而且旧部甚多,要是他在这个时候响应李靖一下,确实对自己的威胁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