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时候,殿下救过我两次,您要是不让末将看一眼,那就把我砍了吧。”.......
有了张知止的开头,其他的校尉们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总之就是要求觐见,秦琼要是不答应他们是绝不会走的。
虽然知道这时候集体到东宫求见太子有些不合时宜,但要是看不到他们统帅无恙又怎么能放心的下呢。
“放肆,你们竟然威胁起大帅了,难道不知道军法森严吗?私自出营在前,目不尊长在后,你们说该怎么处置你们!”,作为六率主管军法的将领,房遗直在这个时候不得不站出来。
“哎,无妨。”,秦琼抬手阻止了他,带着这么多年的兵,他们不是想闹事他还能看不出来,再说这也是李承乾深得军心的表现。
“你们心意,本帅都知道了。但眼下殿下还没有醒,这样吧,你们就在太子殿下的寝宫外磕个头,就算是你们尽到心了,怎么样?”
秦琼是什么,在军中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能让他今天改变主意已经是破例了,也不好在得寸进尺,随即也都向秦琼拱手称谢。
“得,现在言谢还为时尚早,磕完头后每人三十军棍,都没意见吧。”......
稍时,李承乾书房外的院子里,包括秦怀玉、房遗直在内所有六率的将校齐齐的光着上身跪在院子。
碰、碰、碰,虽然侍卫们手里军仗不停的在抽打着他们脊背,但将校们却紧紧地咬住牙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们不忍自己的呻吟之声打扰正在昏迷统帅。
“叔宝兄,愚弟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些将领被外人称为“东宫晓将”了。不仅作战勇敢,而且还这样的忠义,太子爷带兵的手段着实让人佩服。”
刘树义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受罚的众将,李承乾的成功绝不是偶然的,能让这么多骄兵悍将如此忠心拥戴,又岂是李恪之辈能比的了的。
同样都是太子,要是建成手下都能有像这些人一样,又怎么能输的那么惨呢。
“他们还嫩着呢,办事不过脑子。你想想要是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想,有些人会不会说这些人齐聚东宫是有所预谋呢!”
秦琼所指人正是萧瑀,这老家伙官复原职以来正愁没事儿可干,要是让他抓住把柄,那还不闹翻了天。
“哎,这不还有咱们这些老家伙嘛!陛下以认为愚弟为谏议大夫,要是有人不开眼,愚弟手里的笔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说之前刘树义投靠东宫有投机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