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嘛。
“陛下,臣听闻这为苏家小姐是隋室之后,并且正是此女指使自己手下的前隋余孽刺王杀驾的。
老臣不明白江夏王他们的调查结果为什么是这样,就凭他苏亶一届文官能掀起这么大的浪吗?.......”
萧瑀的话说完,立刻就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殿内也随即响起了众臣的议论之声。萧老头说的对啊,他一届文官那来这么大能耐培养这么多死士,这不是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吗?
这种事还是得实事求是的好,这次刺杀太子,下去刺杀可就是皇帝了。
“陛下,臣以为宋国公说的在理。那苏婉要真是一介寻常的女流之辈,那她是怎么悄无声息的逃出长安城的呢?再说朝中就真没什么人做他的内应了吗?
......不管是为了朝廷的稳定,还是陛下的安全,都应该严加审问,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案啊。”
崔仁师捧着笏板一本正经的符合着萧瑀,说的是慷慨激昂,要不是了解他的为人,李承乾差点都特么以为他是个大忠之臣了。
这家伙在朝上都当了好久的哑吧了,今儿这么轻易的就跳出来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真不知道你们那来的精神儿头,耽误老子睡觉,真是的。”,程知节靠在柱子上,一边打着哈气,一边嘟囔着。
不过这声音嘛,反正站在班首的李承乾可听的清清楚楚。
“程知节你说什么,你竟敢说老夫是狗?”,崔仁师眼睛瞪的跟铃铛一样,这是幻觉吗?
老流氓程知节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一边往出走,一边还掏着耳朵,这幅痞象简直让人不可直视,还不如长安城的无赖呢。
“老子就说你这兔爷呢,怎么地?你还咬我啊!”
“你,你,你这老匹夫太放肆了,难道不知道这是朝堂吗?竟敢如此失礼。”,崔仁师和他这样的**可不一样,人家可是世家之中的饱学之士,学的是圣人之道,骂街这种事儿肯定和程知节比不了的。
再说这也太反常了,他真没想到自己这的堂妹夫竟敢这么说自己,而且还是在朝上。
“说你们还被不服,不管此案的主谋是苏亶还是他家闺女,这不都是谋反之罪吗?还在这讨论啥啊,送到东市砍了就是了。难道你还想问苏亶的教女无方之罪吗?这不是拖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切。”
呵呵呵.....,待程知节说完,殿内的响起了哄然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