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靠他能黑下脸来,而是他那颗无比细腻的心,做起事来从来都是滴水不漏,让他来善后那是再好不错的选择了。
“臣以为,人死罪消,抄没其家,财产充公,其家眷各还本家,这个案子就算到此为止了,至于魏王嘛。”,牛进达小心翼翼了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皇帝。
按照唐律中的规定:诸监临之官,受所监临财,物者,一尺笞四十,一匹加一等,八匹徒一年,八匹加一等;五十匹流二千里。与者,减五等,罪止杖一百。乞取者,加一等;强乞取者,准枉法论。
柳雄强占了如此之多的田地,砍头都是轻的,其家眷应该入教坊司为奴。可这也只是面上,不管是皇帝还是他都清楚,崔家要想把这些妇孺从教坊司里赎买出来简直太容易了。所以那还不如直接放了,打不死人家,那还做这么多无用功干什么呢。
“陛下,于国于家魏王再住在武德殿里都是不那么符合事宜,还是让他体面的搬出来。要不然下面的臣子们不好做倒还是其次,一旦他们兄弟之间真的产生了矛盾可就不好收场了。”
待牛进达说完,李世民沉思良久,他知道牛进达这个人不打诳语,而且今天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一般的臣子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但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确实打动了一向吃软不吃硬的李世民:“进达,你的话朕听进去了。案子的事儿你和玄成结了就是了。”.......
牛进达走了以后,李世民在殿中是坐也坐不下,站也觉得别扭。抱着一丝幻想的他待着甘郧一路走到了武德殿外,且还严令宫人不准通传。
“魏王经常这么饮宴吗?”,李世民指了指欢声鼎沸的武德殿,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又是和那些世家子弟一起在服用五石散了。
“回陛下,据老奴所知不是很多。”,甘郧可不敢说实话,要是让皇帝动了怒,一脚在把大门踹开,那可就都下不来台了。
“哎,算了,朕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话间带着甘郧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询问着李承乾的所在。
“陛下,您忘了,昨儿您不是让他和杜相去兵部视事了吗?”
哦,听完甘郧的话,李世民无奈的怕了拍头儿,都特么是青雀这个孽子闹的,搞得阵什么都记不住。......
到了兵部以后李世民采用了同样方法也站在大堂之外,倾耳听着李承乾在里面和兵部的官员掰扯着。
“啥,我说裴将军,你这是新穿的官靴高抬腿,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