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法?”
“殿下,李景悞所为触犯国法不容置疑,但江夏王一直被圈禁在宗正寺,所以这指使之说纯属无稽之谈。”,话毕,施了一礼后,又站回了班中。
看到房玄龄说完,杜如晦立刻从班中走出来,躬身言道:“殿下,江夏王不仅是宗室大将,更是国家重臣,不可轻辱。既然没人指使,那就不涉及到谋反。
李景悞身为禁军将领,纵兵为祸,但终以伏法,是以臣认为还是到此打住的好。没必要把事情闹的太大,不然让那些使节笑话。”
听完了二人的话,李承乾默默点点了头,随即又把目光看向魏征:“魏相,你呢?”
他对许亲给薛延陀也是赞成,毕竟朝廷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这要是在起兵祸可是要伤筋动骨的。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李景悞会用这么过激的方式替父姐出气,老魏也是个要脸的人,都把人家儿子逼死了,自然是不能给人家扣上一顶谋反的帽子,再逼其女和亲了。
随即言道:“其罪难恕,其情可悯。”,话毕,就低下了他那颗在皇帝面前都不曾低下的头,那可是几百条不该丢的人命啊。
看到三位大佬都这么说了,其他的大臣也就不说什么了,谁都能看出来太子是在压着火呢,李景悞再怎么不好也是他的堂兄。
再去触太子的眉头,那特么就是找死,京兆韦氏的人可是在地下还没烂干净呢。
“有些话,本宫说的都累了,不想再说了。本宫知道,人活到你们这岁数,情义、气节,磨的差不多了,每天除了想着如何保全自己和子孙富贵一点的念想外,根本就不做它想。
也是要是连这点念想都没有的话,同死人还有什么区别。”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学得文武艺货于帝王家啊,你们都是来和皇室做买卖的,你们图的得不过是功名与富贵罢了。
在本宫看来,你们连李景悞那个喜好狗马弋猎的纨绔都不如,最起码他知道护住自己的窝。要是价码合适,不少说女儿了,祖宗都是可是出卖的吗?”
“今儿,本宫就用圣人的话回你们一句,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承乾亦耻之。”
李承乾语气之中非常平静,但所有人都明白这种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更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们留。
不过,之所以没人出来反对,是因为这次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的是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