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看着李承乾杀气毕露的脸,许敬宗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不亏是杀人杀惯了的主儿,这身浓郁的杀气不比皇帝少多少。
“殿下是不会杀臣的,依照殿下雷厉风行的风格,如果要动手的话,臣的人头早就已经落地了。由此可见,殿下要比陛下更是可谏之人,您和臣一样实事求是,不像朝中那些伪君子一样遮遮掩掩的。”
许敬宗猜的没错,李承乾是没打算杀他,不然,以这位许相在永徽一朝的名声,他的尸体早就不知道在那沤肥了。
“延族先生,拍马屁是没用的,孤不吃这套。自孤着甲以来,杀的人不计其数,杀你这么无君无父的人,更是不在话下。”,话毕,李承乾笑着饮尽手中茶。
“臣并非无君无父之人,一直以来,臣都是以弄臣示人也是留存有用之身吧。如果殿下将来想如陛下那般被人利用后尚且沾沾自喜,如果殿下觉得为人臣者都应该房杜那般,那便杀了臣吧。”
话毕,许敬宗站了起来,抖了抖袍子站直了身体,等待着李承乾杀他命令。
这可是有意思,按照许敬宗的意思皇帝就是个糊涂虫,房杜这样能臣名相不值一提,这绝对是贞观以来,李承乾听到过的最狂悖言论。千古一帝和良相都不放在眼里,那这个人得狂成什么样啊,
“先生的狂傲足可以比肩祢衡,不过,孤很好奇,你凭什么认为孤就会是心目中主君呢?”
看到太子不打算杀自己,许敬宗又坐了回来,从他颤抖的手,李承乾知道他怕死,可既然怕死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喝了口茶,稳了一下心神之后,许敬宗沉声说道:“如果不是殿下这次在山东毫不留情的收拾了fo门,臣或许还会再犹豫几年。
如果不是看到殿下对于李景悞这个普通宗室子弟,不惜得罪满朝诸公的义气,臣也不会提着脑袋站在这里。”
“至于殿下说臣狂傲,且容臣一辩。现在就由臣说说这几位宰相的不足之处,房玄龄就是个应声虫,只要陛下说的,他是从来不会反对的,丝毫都没有宰相风骨。
杜如晦虽然擅长军略,但却是饶舌鼓噪之徒,您看看他平时在处理羁縻州的事务,他只看实力,丝毫不在乎道理。
至于魏征嘛,卖直于君王,博美名于朝野,实在是不止一提。......殿下,不必误会,臣不是那中背后话人诟病的小人,就是当着他们面,臣也是说过的,所以这也是他们对臣厌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