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后,魏征适时的站了出来,拱手言道:“殿下,最近几天,朝中的大臣们都在议论,言殿下对魏、吴、周三王的处置过重。他们说从礼法和典制来说,臣子问疾于君上是没有过错的,可殿下却以监国之威,或削爵圈禁,或戍卫宫门,这多少都是有些不合规矩的。
虽然人人都知道殿下之举是为了稳住晦暗不明的形势,但难免有人弹劾殿下私德有亏,不孝不悌啊,臣这里就有几位大臣的本章。”
魏征的话,李承乾这几天多少都听到一些,这些人无非是李泰和李恪一系的人,他借着李承乾痛殴李元方为借口,散布太子滥用监国之权迫害至亲,让那些整天抱着礼法如天的老夫子们义愤难平,不上书弹劾才是奇怪的事呢。
还没等魏征的本章呈上去,外面侍候的李君羡跑了进来,言道大安宫管事刘义奉太上皇旨意请李承乾过去一趟。.....
“上皇让你来宣孤前去,可是说了原由?”,李承乾这是明知故问,他敢肯定张婕妤又去哭诉过了。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贞观元年了,李渊真应该重新的掂量下自己的分量,看看他的影响力能不能庇护的了他那无法无天、居心叵测的儿子了。
再说他的用意和魏征陈奏的是一回事,所幸就一起说了吧,自己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了他们三个磨牙玩。
刘义是李渊身边的老人了,见到这位监国太子竟然不领诏前去听教,而是坐到上面问自己原因,心里不由的替李渊有些悲哀,都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可这落架的天子呢,连自己的孙子都指使不动了。
不过,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也只能躬身回话:“回殿下,上皇说了,如果殿下不去也是无妨的,那就下令放了周王殿下,并且恢复他的爵位。上皇还说了,探望病中的兄长是没有罪的。”
呵呵呵.....轻笑了几声后,李承乾进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随即言道:“上皇以退居大安宫,只管享受国朝供奉,颐养天年就是了。朝中的事务有孤和众臣为陛下分忧,不敢打扰上皇的清净。
再说孤奉陛下旨意,奉旨坐朝理政,代行天子之权。李元方等人居心叵测示威于前,胁迫国母在后,削爵圈禁已经是法外容请了,所以这人肯定是放不了的。”
“按理说上皇召见,孤这做孙儿的肯定是要去的,可你也看到了,孤正在和众臣商议国事朝务,孤身负家国重任,也只能是先公而后私了。
所以还烦请内侍回禀原由,等办完的手中的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