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面目狰狞。
在神像前方的地面上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摆放着七盏铜盆大小的长明灯,浑浊的油面上燃烧着一朵暗红色的火焰,阵阵黑烟升起不停地熏烤着房顶的符箓。
而在距离七盏长明灯不远的地方堆放着很多完整和破碎的陶罐,佝偻的身影踉跄着向陶罐所在的位置跑去,还差几步的时候突然摔倒,但仍是挣扎着爬到了近前。
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只陶罐摔碎,露出了灰色的粉末,颤抖着从旁边摸过一张烟纸,卷起陶罐中的粉末就着旁边的长明灯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大口,吞云吐雾之间,传来阵阵婴儿的哭泣声,但他的脸色却在这时逐渐缓和了下来,闭起双目,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片刻之后,烟卷燃尽,而那枯瘦的身子慢慢舒展开来,缓缓睁开双目,浑浊的眼球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在原地喘息了一阵,随即起身向那口被红雾包裹的棺材走去,先是探身观察了一阵八卦池中那些翻滚的红色液体,而后起身绕着棺材观察了一周,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喉咙随即发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快了……”
咳嗽了几声,又迈步来到了那七盏铜盆前,挨个检查了一下铜盆中的燃油,“这尸油最近是越来越不经烧了,看来下次我非得亲自去一趟了……”
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使得他刚刚舒展开的身子再度佝偻起来。
望着那口暗红色的棺材沉吟了片刻,枯瘦的身影蹒跚着消失在了布帘之后。
又过了片刻的时间,原本安静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一阵铁链的声音,而那口被血气包裹的大棺材竟在这时发生了晃动,厚重的棺盖跳动了几下,阵阵黑气从缝隙里弥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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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图上看丰县与云山紧挨,但因为中间隔着一座麓山,所以只能从五十多公里外的双度镇绕行,正常情况下需要两个半小时的车程。
但直到天色变黑,小张那边都没有传回音讯。苏辉煌这时显得有些着急,拨通了小张的电话,但那头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个小张怎么回事?”苏辉煌坐立不安的握着电话在病房中来回走了起来。
突然,他的手机响起,苏辉煌连忙拿起一看,上边显示的是女儿的名字,顿时收敛情绪走出病房去接电话。
陆岐黄看了看手表,“这都四个多小时了,该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吧?”
秦越此时一直在若有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