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稀疏的胡子。
此时一台挖掘机和两辆卡车正停在假山不远的地方上,几名工人忙前忙后的张罗着,苏辉煌正对其中的一名工人交待着什么。
不远处的一栋别墅门口站着两名年轻的警员在那里说着话。
假山的西南方向摆着一张很大的供桌,上边摆满了各种祭品,一只半米见方的青铜香炉内插着三炷一米多高的烫金高香升腾着袅袅白烟。
司机小张快步跑到苏辉煌身边向刚下车的秦越它们这边指了指,苏辉煌对那名工人说了句什么便一路小跑着迎了上来。
“陆老,小师父。”苏辉煌分别向二人打了个招呼,态度比第一次见秦越时恭敬了许多。
“丘道长。”苏辉煌接着又向那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走去。
中年道士点了点头,苏辉煌随即向双方介绍了起来,“陆老,这位是茅山丘云龙丘道长,我特地给你们请来的帮手。”
陆岐黄笑了笑,主动向对方伸出了手,“久闻大名,幸会幸会。”
丘云龙并没有去握陆岐黄的手,而是欠身打了个稽首,“福生无量天尊。”
苏辉煌忙向对方介绍,“丘道长,这位就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陆岐黄陆老,你们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陆岐黄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丘道长是茅山正宗,我等不过是民间术士,不可相提并论呀。”
丘云龙欠了欠身,“陆道友过谦了……”
当他目光落到秦越脸上的时候突然怔住,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辉煌见状皱了下眉,“你们认识?”
陆岐黄亦是面露疑惑的看着二人,秦越此时眉头微皱,就在刚才他突然想起自己曾和面前的这个人在三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但对方叫什么他却已经不记得了。
当时丘云龙正和秦越相仿的年纪,如今三十年已过,对方已经老去,而秦越依旧是当年模样。
“敢问小哥贵姓?”丘云龙顿时没有了之前的身架,微欠着身子看向秦越。
“不敢,秦越。”秦越抱了抱拳,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肯定也忘记了他的名字。
“秦越……”丘云龙皱眉想了半天,叹了口气,“时间太久,想不起来了,请问小哥是哪里人氏?家中父母在何处高就?”
陆岐黄干咳一声插道:“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从小被我表妹收养,三年前我表妹去世便将他托付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