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条腿的腿勾勒得修长笔直,气质清冷。
他白皙的脸上嫣红的唇轻轻地抿着,眉目犀利,像是用笔墨勾勒得眉眼晕不开半分。
男人抬起墨色的眸子,眸光轻轻地落在第六排上。
度芊抬眸,透过帽子边缘看过去,那张熟悉的脸像是一把钥匙,从尘封已久的记忆里掀起惊涛骇浪,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倏忽起身,惊得周围的人都抬首看去。
她却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了,她心底只生出离开两个字。
顾不上任何事物,度芊穿过桌椅,只庆幸翟菲抢的位置靠边,她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就从后门冲了出去,当她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月默已经面沉如水地现在门口的位置,抬眸盯着她。
他的动作似乎永远比她快。
度芊对上他的视线,唇角牵起苦涩的笑,双脚再没了刚刚的勇气,如同灌铅一般,她现在原地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和记忆里的分毫不差。
度芊看着月默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她牵起嘴角直达心底的涩。
“月默,这次是我先走的,如你所愿了吗?”她声音轻飘得如果这寒意深重的秋风,飘进男人的耳朵里。
月默来到她的面前,脸色是山雨欲来的阴沉。
教室里的人都已经探出头,当人们认出度芊的脸时,瞬间就激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还有人拿出手机出来录像。
度芊垂下头眼眶发热脚底下的地砖逐渐模糊起来,她退后几步,却突然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拉了回来,她错愕地抬起头,却已经被他炙热的唇堵住了所有想说的话。
一滴清泪砸下来。
度芊睁大眼睛一把推开他,连着退后好几步,倾尽所有力气喊道:“月默!”
她再睁眼时,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往下砸,帽子也落在地上,心底的绞痛让她无暇顾及,莫大的悲恸涌上心头,如同置身在深海之中,记忆不住地涌出,一点一点将她的心压得无法动弹。
“当我是什么?”度芊低着头,听见自己的声音压抑而沙哑,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描摹着天地的轮廓,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尽是嘲讽和冷意,“我度芊是你想玩就玩,腻了就丢了,转头想起来又重新拾起的玩具吗?!”
月默拧着眉,始终没有说话又好像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度芊的眼泪却如同泄了闸的洪水,愤恨地看着他,“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