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的一些规则和一些小故事,把度芊都逗笑了。
天色还未亮,耳边尽是海浪汹涌拍岸的声音,度芊盯着远处海面的船上零星的光点,发丝被吹起。
她想,这要是夏天的晚上来,肯定会很舒服惬意吧?
她晃了晃脑袋,迎着微冷的风笑了笑。
渔夫请他们二位上了船。
“其实四点钟还算晚哩,我们有时候都是三点钟就出来哩。”那渔夫笑了笑说道。
船上除却度芊和月默还有一位跟拍的摄影师和一位随行编导以外,还有两个年轻的孩子,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笑起来一口洁白的大牙,上来就给度芊来了一个腼腆的微笑。
度芊也笑。
船头亮着一盏明灯,船静静破开黑暗,驶向远方的黎明。
今夜海浪不算特别大,老渔夫熟练地向海里撒网拖网,度芊在边上认真地观察着。
船身晃动,月默扶着栏杆脸色有些发白,灯光昏暗又不怎么容易看到,度芊回过头先是发现他表情不太对劲,才反应过来他人好像不太对劲的。
度芊伸手扶住他,皱眉开口道:“喂,你没事吧?”
月默反手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扯着嘴角笑了笑,脸色依旧苍白如纸,道:“没事,就是有点想吐,可能是因为晕船。”
“你还是坐下来吧。”度芊扶着他坐在边上。
月默说不上特别虚弱,他抓着度芊的手轻轻地靠在她身上,很有分寸的动作,度芊几乎感觉不到他太多的重量。
她忍不住低头去看他,周围的黑夜已经变成了深蓝色,透露着神秘的气息,他脸上的苍白被掩下几分,隐匿在这幽暗的环境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来,唯独那唇失了血色如何补不回来一样。
她心里莫名就有些泛疼。
摄影师神色还算正常,可编导人也有些受不住了,坐在边上干呕起来。
渔夫回头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对着边上两个年轻人招了招手。
两个年轻人对视,转身回到船蓬中,拿了一个碗出来。
老渔夫笑了笑,“几位含点姜片吧,会舒服很多。”
度芊走过去把碗接过来,道了声“谢谢”,先给症状更为严重的女编导分了几片,这才塞了两片在月默嘴里。
月默没怎么反抗就松口含着了。
度芊把碗放回去,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在想,刚刚喂月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