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学校正经事不干,天天就知道搞点瞎七搭八的事情出来还让我们家长到处跑腿”
他说着,将香炉放回了地毯上,还很嫌弃地碾了碾手指,试图将刚刚沾上的尘土给弄走。
摊主眼中的怀疑消退了一些,薄楠有一句话深深引起了他的共鸣,他一拍大腿:“没错!这年头好好地学习不知道抓,就知道搞点花头出来折腾家长!你不知道哦,我姑娘班级三天两头就搞什么画报,要求孩子画,这么大一丁点儿的小屁孩连个字都不认识,画什么报,最后还不是我们家长来?!”
“还要集资买这个买那个!要点脸啊!”
“可不是嘛!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干的,老师最多就是要求交点钱买练习题!”薄楠又随手捡起来一个铜珠在手上掂着玩:“您姑娘几岁了啊?哎不是这您卖不卖?不卖的话我换一家哈,今天任务重,得买够三十六样呢!”
“我姑娘才六岁不提了!卖!我给你打包!”摊主麻溜的从身后掏出了一堆报纸和塑料袋递给了薄楠:“你自己装吧!看中啥装啥!这几个不行。”
摊主将几样东西拢到了身前,薄楠打量着,这几件倒是正儿八经的古董,虽说年份不长但好歹是真材实料他有种古怪的感觉,里面那件砚台似乎有点意思。
先不提这个,薄楠先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看中的十几件东西都塞进了兜里,又胡乱地塞了几样,边道:“也别包了,用过就要扔的东西,回去估计还得给它们消毒那几样有来头啊?”
摊主抬眼看向薄楠:“怎么,看中了?这几样可贵了。”
薄楠笑了笑:“这不是弄个有点来头的给我弟长长脸嘛!”
“那可不值得。”摊主笑道:“今天跟你聊得也算有缘,这些都贵,就说这个砚台吧两万一口价,民国的洮砚,这家伙可来得不容易,就说不是民国的,就是个昨天刚做出来的都不止两万!”
“那您怎么卖的这么便宜?”
“这不是豁了个口嘛!”摊主翻了一下砚台,砚台的背面边缘果然缺了个角,不光是缺角,还带了一道大裂贯穿了整个砚台背后,如利剑穿心一般。
薄楠想了想,含蓄的问道:“两千?合适我一起拿了,不合适就算了。”
“这价拿不了。”摊主摆了摆手,又随手捡了个石头敲了敲砚台,就着上头发出的如同金玉交戈的清脆声响道:“你看看这料子多老!要不是磕了这条缝,至少再加一个零!”
“您这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