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是你啊,薄二少!”
方才那个被薄楠折了手腕的人也站在钱程身后,恶狠狠地看着他。
“薄少现在都这么热心肠了,一只鸡的事情你也要管。”钱程很不见外的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得了,刚好遇上了,也是巧。”
薄楠手中执着一杯色彩绚丽的鸡尾酒,斯里慢条地道:“要不是知道钱少家里是做钢材的,我还以为钱少刚从下水道里吃完饭出来。”
言下之意,他嘴真臭。
“薄楠,我叫你一声薄少是给你面子,你最好懂点规矩。”钱程翘着二郎腿挑眉看薄楠:“你把我的乐子给放跑了,你给我敬三杯酒,再说三声爸爸我错了,这事儿就算了。”
薄楠顺口就想应下一句‘乖儿子’,但他想了想,钱程这种儿子他也不想要,丢人。
他的唇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了一分恰到好处的笑意,落在钱程眼里却是十足十的讥讽,却听他说:“钱少规矩还不错。”
“薄楠,你他妈不要给脸不要脸!”钱程话音未落,薄楠手中的浅酌的酒就泼到了他脸上,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饶是如此,他眼睛里依旧火辣辣的。
“钱程,这话我还给你。”薄楠动了手却仍旧是清清淡淡的,仿佛刚刚动手的不是他一样。他站起身来,所有人都以为薄楠是要走又或者是其他行为,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着清贵矜持的少爷顺手抄了桌上的酒瓶照着钱程的脑袋就给了一下。
酒瓶应声而碎,钱程被砸得眼前发黑,薄楠握着破碎的酒瓶,锋锐的碎片钱程的眼帘一路划到了他的颚下,顶在了他的喉结上:“我忍你很久了,傻逼。”
钱程反应过来,张狂的道:“你有本事倒是干下去啊!干下去我还敬你是条汉子,薄楠你搁这儿充什么大头!”
“但我敢啊!”钱程笑着喊那群小青年:“给我揍他!”
钱程身后的狗腿子都傻眼了。
钱程是什么人,他们清楚得很,要不然也不会钱程一叫他们就跟着来了。可眼前这个似乎一点都不怂钱程的身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给钱程开了瓢,这又是什么人?
钱程招呼他们打个普通人他们二话不说就上了,打眼前这个?有句话说得好,倒霉的永远都是陪读的。钱程有家世在那边顶着他不怕,他们有什么背景?事后人家收拾不了钱程难道还收拾不了他们吗?
他们不敢动。
“我确实不敢。”薄楠眉目微动,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