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薄楠趁着夜色进了家门,视线平淡地自家门口闪烁着红灯的救护车上掠了过去,嘴唇动了动:“晦气。”
薄宜真穿着宽松的浴袍,端着一杯刚好泡好的热茶,一看就是从浴室里刚出来,闻言不禁道:“你就不怕是家里人出事?”
“不可能。”薄楠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笑眯眯地凑过去看了一眼他哥的茶杯,又打量了一眼他哥的面色:“我还以为你会泡枸杞呢。”
“去你的。”薄宜真笑骂了一句:“我还没到那个年纪!”
“我前几天去公司,我看研发组都是人手一杯枸杞茶要不就是桌上摆着西洋参片,看年纪你们也差不了多少。”薄楠促狭地道,转而又问:“老爸呢?”
“睡了。”薄宜真的目光看向了窗外,此时救护车已经将人抬上了车准备开走了,他陡然问:“说说,怎么回事?”
薄楠眉目微动,带上了一分几不可见的不屑:“我不是给家里做了个风水局么?有人想要来使坏,被反冲了——不然我怎么回来的这么巧?”
薄家住在别墅区,虽说不偏,但怎么说救护车一路过来也得要个二十来分钟,薄楠如果不是得知风水局被逆行触发他也不会刚好和救护车一起到。
薄宜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来了一句:“哦,我还以为你弄着玩的,没想到还真有效。”
薄楠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不过很快他就和薄宜真交流起情报来了:“钱家要败了,哥,清点一下家里的钞票,准备收购吧。”
“外面的是钱家派来的?”薄宜真道:“钱家还有姻亲关系,不是那么轻易能动的。”
薄楠轻笑道:“你只管动手,剩下的交给我。”
薄宜真侧目,薄楠也看向了他。
他还以为薄宜真要说什么劝导的话,却见薄宜真仰头饮尽了杯中热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以后别搞到家门口,晦气。”
薄楠:“那我下次尽量?”
薄宜真拍了拍薄楠的肩膀,准备回房间休息,薄楠叫住了他:“哥,喻爷是谁?你认识吗?好像他和咱爸认识,应该做古玩行当的。”
“喻爷?”薄宜真停住了脚步:“你怎么会问起他?”
“你说的应该是喻仁,古玩圈子头把手,千里拍卖行就是他的产业,不过听说他早就不管事了,手下权力都交给了几个义子——据说他早年是跑江湖起家”薄宜真说到这里顿了顿,未尽之言两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