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
“佘州,还有咱同州,不都是靠公爵一手拉起来的吗,公爵可是始帝之子,出身顾门,天火道之人,哪个不知道顾门子弟赚钱是一把好手,要是顾门还在,天火道会变成今天这个鬼样子?”
“对啊,财库里的金币可能还不及公爵的一半私库,用得着财库给东君发月例?”
“再说了,我们东君多好,一个身体弱的小崽崽花点钱怎么了,至于上纲上线吗,东君能大手大脚花钱,说明公爵有能力,公爵有能力,我们就有保障,反正谁要是在我面前说东君坏话,我怼不死他!”
你一嘴,我一句,听得寄书热血沸腾,“实不相瞒,小兄弟我是同图书院的新生,你们不知道,十日前,入学第一天就有人找东君麻烦了,话里话外说东君花钱多,是纨绔。
可东君说了,她喜欢曲老板,是喜欢曲老板道尽了天火道荣辱的剧本小说,这些写战争、写荣耀的小说,就该唱出来,演出来,每一个天火道之人,都不该忘记故园被夺的耻辱!”
“真的?我就说呢,东君怎么会乱花钱,东君可是顾门之后,身上的国仇家恨,比我们任何人都重!”
“我亲眼见,亲耳听的,还能有假?曲老板也说了,以后沐休之日,他亲自在戏楼演东君喜欢的那些剧目。”
“我得攒钱去捧场,说不定还能见到东君!”
“东君小小一只,特别可爱,以前遭了祸,伤了身体,休养之后会恢复的,她要是真弱,十四五岁就能收服执戈白鹅?就能考到中等文化第三?”
“中等文化第三,这是天才啊,不得了!”
“怪不得这么小便被公爵封为东君了,明显是有过人之处的!”
......
夜深,寄书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地走出了茶楼,没想到八卦这么快乐。
下午回到长宁殿的席欢颜已经睡过一场了,天黑,起来用了饭,去牵了寄养在金汤那儿的白鹅,顺手从小药炉上拎了一壶补气血的汤,出门散步。
等溜达到灯火通明的光大殿,她问身后的泰伯,“母亲还在处理公务吗?”
金麟宫三殿,永安、长宁,是星烬和她的起居之地,光大殿则是星烬会见臣将、处理公事的地方。
泰伯往光大殿望了一眼,“现在殿中应无外人,东君可以过去看看。”
“我不去,那是公事之地。”席欢颜将汤罐给他,“你帮我交给殿外近卫,我还得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