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避开了乌泱泱的干饭大军,转头撞上了做饭的金汤,金汤瞪着眼,愣了稍息,夸张道,“东君您这伤......再慢点就结痂了!”
“......”你是在抖机灵吗?
“我换身衣服。”
“等等,我先给您上点药,留疤就不好看了。”
片刻后,席欢颜无语地举着被绷带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臂,上二楼换了身备用衣服——金汤特地在二楼留了房间,给她休息。
拓北滞留在演武场上,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败,王钟冷哼着从他面前走过,“你这个武生第三也不过如此,别妄想借此攀附东君。”
“你脑壳有包吧?”拓北笑眯眯说罢,转眼对上风雅若有所思的眼神。
风雅没不好意思,大咧咧上前圈紧他的肩膀,“小兄弟,改天也把我往东君面前引引,气死那些眼高手低的官家子弟!”
跟人高马大的风雅一比,拓北就像弱不禁风的小草,倔强地仰直了脖子才看到他满下巴的络腮胡,“你说什么呢,我哪里说得上话,你想跟东君对练,自己去不就好了。”
风雅一脸不可名状的笑,拍拍他的肩,冲入抢饭的队伍。
当夜,拓北跟昌燎暗暗吵了一架。
“你竟然故意放水让她赢,是不是觉得攀上她,比跟随我好多了!”
“我没有,她的实力本就不错。”
“还骗我,我不信,你再去跟她打,想尽办法让她输,让她抬不起头来,一个病秧子就该有病秧子的样子!”
拓北:......
就不是很想跟他说话。
他承认他有一定功利目的,想借昌燎的关系,将来在军队中谋上个好职位,省下打拼的功夫,毕竟他只是青锋团里的平民武生,跟谭何这样的官将武生和风雅这样的平民灵觉者相比,不值一提。
可他认为,他与昌燎是合作利用关系,而非从属。
他给他平民青锋兵的动向,充当他在青锋团里的眼线,甚至打手,他给他权钱便利,有何不对?
拓北恼火昌燎颐指气使的态度,当场就想甩脸,但考虑到现实,柔和赔笑,“我再找机会。”
然而他们没想到,席欢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翌日,她又找拓北来对练了。
这东君将拓北当成了人形木桩,不断打磨自己的源力控制准度和身手,而拓北除了少数几次成功反击,大多竟是各种被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