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办得下去,可惜啊......”
席欢颜听出他话里有话,顺着问,“院长可惜什么?”
“掌握高阶源术武技的那批人,是在曾经的战争中死得最惨的。”院长揉了两把膝盖,“我瞧出东君是在扬威,然而暮州事,最好还是让暮州人解决,您别怪我话不中听,您即使一座座城交流过去,不如曾经的暮州名士站出来说一句话。”
“哦?”席欢颜道,“暮州强者,活着的,不是在牢里,就是编入了军队,院长还认识其他人?”
“有一个。”泸飞向席欢颜这边倾身,笃定说出一个人名,“暮行舟。”
单一个“暮”姓,就知此人曾是暮州举足轻重的人物。
可在有关暮州的资料里,没有此名。
泸飞见她一下好像失去了兴趣,略感着急,“东君知道此人?”
“不知道。”
席欢颜故意叹了一声,“我不知道的人,说明没有价值,您老还有半刻的时间说服我,不然我要继续看书了。”
泸飞瞪眼,好气人的后生,但是不能骂,不能骂,不能骂,得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