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你今天很漂亮，这款口红真的很适合你。”李少霆见她不做声，柔声道。
“谢谢！”娄羽菲挤出一丝笑容，如坐针毡。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米白色的无袖连衣裙。她不应该涂这支口红的。
“你吃早餐了吗？”李少霆打破沉静。
“吃了！”娄羽菲机械的回答。
整个天井都是尴尬的气息。
“把字签了。对你只有好处。”李少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份合同放在娄羽菲面前。
“试爱协议书？”娄羽菲忍不住念了出来。
“上面都是你我昨天所说的谈话内容，我让秘书连夜做出来的。一式两份，每人各执一份。你仔细看看，确认无误后签字，立即生效。”李少霆招了招手，立即从暗处走来一个保镖。
“让厨房尽快做些糕点端上来。再榨些新鲜果汁。”李少霆对保镖说道。
“是的，霆少。”保镖立即离开。
娄羽菲翻阅着三页纸的合同书，无非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些口头协议。只是附加协议有点过分。违约罚一千万？一千万！把她卖了都不够！果然是商人！够狠！
“书面协议，谁也不许反悔。”李少霆低声说道。
“我若不签呢？”娄羽菲有点后悔了。
“我不强迫你。假如你不守约的话，我自然也不会遵守承诺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李少霆认真的说道。
“好！我签！只要二个月时间能摆脱你！再恶心都忍了！”娄羽菲拿起桌上的钢笔就签上自己的芳名。
呵，这个混蛋早就签好字了，字还挺好看的。居然还盖章了，有法律效果。
“字如人，漂亮娟秀。”李少霆满意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别太自信，别人喜欢你，可不代表我会喜欢你。”娄羽菲给了他一记白眼。假如他是普通人，她可能会和他交往。
“对了，我表姐想当面感谢你，待会随我去医院看看她好吗？”
“她现在应该好好坐月子，不要频繁见生人比较好。”
“你不是生人，是恩人。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只要她们母女平安就是对我最大的褒奖。”
“你还是随我去一趟医院吧，午饭时分我送你回来。”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