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能指望的手足昆季,可就剩下老四一人啦······”
听着吕雉语带深意的话语,薄夫人情绪稍平静了些。
几乎不带丝毫犹豫,便眉宇和善的点点头。
“恒儿身以为刘氏子,自当为王边地,以戍边墙。”
“及王何地,自听凭皇后、陛下做主······”
听闻此言,吕雉终是恢复先前那副满带温笑的面容,将薄夫人的手紧紧握住,不住的拍打起来。
见此,刘盈也不忘适时颠了颠怀中的幼弟刘恒,语带鼓舞道:“日后,阿恒便当为代王,若有北蛮来攻,可万要替父皇击退来敌!?”
闻言,刘恒只目光呆然的看了看母亲,然后蠕蠕的点点头。
“臣弟王代地,必当为国戍边,击退来犯之敌!”
少年满是稚气的承诺,顿时惹得吕雉、刘盈纷纷轻笑起来,殿内略有些尴尬的氛围,也终是稍归于正常。
如此片刻,就见薄夫人面带忧虑的侧过身,望向吕雉的目光中,竟隐隐带上了些许自咎。
“皇后仁善,许恒儿养于妾膝下,然妾有负皇后信重,竟使恒儿只知温良恭顺,而不知雄武阳刚······”
说着,薄夫人不由看了刘盈一眼,又面带愧疚的回过头。
“太子方才言:恒儿封王就国,当是明岁夏、秋,距今尚有一载。”
“莫如,便将恒儿养于皇后膝下,习学为王诸侯之余,也好稍尽孝道于皇后?”
言罢,薄夫人便忐忑不安的低下头,偷偷打量起吕雉的面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