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曲周侯出征。”
“待出宫,建成侯还当往曲周侯府,同曲周侯叙述旧谊?”
此言,吕释之自是沉沉一拱手:“喏。”
见吕释之、吕禄父子分别拱手应命,吕雉微点了点头,又望向另一侧的靳歙。
“此番,信武侯为陛下任以为车骑将军,郦侯吕台,便交由信武侯差遣。”
“郦侯台,乃亡兄周吕令武侯嫡长子,吕氏青壮之中,唯吕台稍得亡兄之姿,还望信武侯念在已故周吕令武侯之面,稍提携于郦侯台。”
闻言,另一侧的班列中,一位身形修长,虽算不得魁梧,却也精壮有力的壮年男子微一拱手。
“皇后勿忧!”
“已故周吕令武侯,往昔于臣多有提携,今周吕侯薨,臣自当视周吕侯子若己出!”
见靳歙此番表态,吕雉面上稍涌上些许感怀,终是叹息着一点头。
“及洨侯吕产,便随绛侯周勃出征。”
“出宫之后,舞阳侯亲往绛侯府,于周太尉一叙。”
又一声吩咐,便将樊哙赶忙拍着胸脯走上前,紧紧攥住吕产的手,对上首的吕雉嘿然一笑。
“皇后放心!”
“有俺在,必无差错!”
见此,吕雉终是缓缓点点头,面上逐渐涌上些许凝重。
“汝三人,乃吾吕氏青壮之翘楚;往后,当为太子肱骨之臣!”
“此番出证,当切记:少说,少问,多看,多学。”
“若非万不得已,切莫沾染兵权,只于周太尉、靳车骑、郦丞相身侧,习学军阵战列之法,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