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家上亲言之于诸公卿曹?”
闻言,刘盈面带温笑的起身,对萧何拱手一回礼。
“辛劳萧相。”
说着,刘盈由侧过身,正对向殿内朝臣百官,又一拱手。
“既如此,孤便试言。”
“若孤所言有不妥,诸公皆可直指孤言之弊,孤自当兼听而采之。”
见刘盈这番谦逊有礼的作态,殿内众人自是连连拱手,口称不敢。
就见刘盈稍一沉吟,便直起身,郎朗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郑国渠者,乃渭北水利之根本,更关乎泾水以东、洛水以西之田亩十数万顷灌溉事。”
“然自秦二世元年,郑国渠便久未得缮护,至今,已有十数载。”
“渠之南北,的田亩十数万顷;然其米粮之产出,竟自二世元年之亩产五石,至今岁秋收,只亩产三石有余。”
说到这里,刘盈不忘稍昂起头,对最先出身的那位少府丞微一点头。
“孤亦以为,关中水利整修、缮护事,首当其冲者,便乃郑国渠!”
铿锵有力的道出自己的观点,刘盈稍一止话头,望向朝班左侧,端坐于最靠前位置的少府阳城延。
“还请少府言于诸公:郑国渠之整修、疏塞事,当需钱粮几许,力役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