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的‘寿司’。
见刘盈还是没有如自己意料中那般,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阳城延稍一思虑,便将那块粗麻布拿起,一把扯成了两半。
“家上且看,此布二,便为柳枝所编之网。”
说着,阳城延又摸了摸衣袖,看看了脚底,终还是从怀里拿出一只钱袋。
将钱袋内的铜钱撒在半片粗麻布上,均匀铺设,再用另外半片粗麻布盖上,便得出了一个以钱为絮,以麻为布的迷你棉被。
而后,阳城延便小心的将这个‘棉被’如卷寿司般,一点点卷成了寿司的形状,这才终于面带激动地抬起头。
“如此,家上可瞧明白了?”
“麻中所包之钱,便乃碎石;此物,便乃埽!”
“以此压渠底之土,其固土知晓,远甚于少府所储之石砖!”
“且柳木、碎石遍布关中各地,纵取之,亦无须靡费啊!!!”
看着阳城延活灵活现的复原出‘埽’的制作过程,刘盈也不由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
再在脑海中稍一构建场景,刘盈也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
“以此物铺于渠底、渠侧,确较之石砖更佳,且价廉许多。”
说着,刘盈不忘兴致盎然的侧过头:“往昔,此物于水工家,作何用?”
不能怪刘盈少见多怪,实在是刘盈想不通,这么好的东西,过去为啥不拿来铺渠?
要是早点铺,如今的郑国渠,也不至于被泥沙堵塞成那般模样?
却见阳城延听闻此言,只略带羞愧的一声僵笑。
“此物,本乃水工之匠制来,以堵河、渠之决口所用。”
“若大江、大河有河堤不稳之嫌,地方亦多以此加固河堤,以防决口。”
“及以此物铺于渠底、渠侧······”
“嘿,倒是闻所闻为,亦从未有人念及此。”
听到这里,刘盈稍一思虑,便沉沉点下头。
“若果真如此,此番整修郑国渠,此物,便当有大用!”
很简单的道理:阳城延口中的大江、大河,必然都是那些当代绝对无法用人工建造的大型天然河流!
而埽既然能在那种大型河流的治理中,都能被用作加固河堤、堵塞决口,那小小一个郑国渠,自更是不在话下。
且相较于石砖开采、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