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后面追上来一名面色惶惶的小兵,“格龙佰长,那云垂人咬舌了!”
“什么?”格龙一时忘了西边的事,大怒地调转马头,“人死了没?”
小兵吓得扑通跪在地上,瑟瑟地回答:“属下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透了。”
“一群废物!这两天下来,你们还不清楚这些云垂人是什么样的人吗?连咬舌都不知道要防备吗?”
格龙气极而笑,驱马上去查看。
地上的刘大石满嘴都是鲜血,一张国字脸已经面如死灰。看样子是救不活了。
格龙挥起马鞭,叭叭地抽了尸身两下,狂燥地大吼:“都是死人吗?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四周搜寻的小兵吓得浑身一抖,没人敢回应,连忙又走远了些。
西边的任宁耳聪目明,听得清清楚楚。布完迷魂阵后,他抬头望东看了一眼,继续淡定地搜刮着战利品。
先处理好自己的皮外伤,换了一身小兵的衣裳,手头里多了小半袋干粮和几竹筒的清水,甚至还有一小锭银子。
伍长的干粮任宁只取了一大半。剩下的干粮他嘿嘿地渗活了些月白草汁进去。
时间不够,在周围他只找到些红色伤害值为15的月白草。如果时间充足,他倒是不介意找些见血封喉的毒草加进去阴人。
不过即便如此,如果后来人吃了伍长的干粮也有他受的。
死确实不会死,只会拉个一两天的肚子而已。
干完这些,再次向刘沟宽的遗体合什告辞,任宁头也不回往南而去。
云垂是个辽阔的帝国。
六百年前开国时,太祖皇帝陛下当着文武百官意气风发地宣布,“云垂之下,皆为我土。”
于是新国取名为云垂帝国。
它和西凉有着长长的边境接壤。无论任宁往南或北走上十天半月,再往东走,迟早都会回到云垂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