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纵身一跃便扑到了对方的马上。手中寒光一闪,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那柄短刀已经切开了对方的喉咙。
不让我往东?那就送你们上西天!
咕噜噜。
伍长捂着脖子不敢置信地盯着任宁的脸。他张了张嘴,正想喊些什么,一大股鲜血冒出来,很快没了气息。
面无表情地推开怀里的尸体,任宁抬头看了前方一眼。
他出手干脆利落,前面的伍长担心自己的马饿坏了,一心只顾着朝前张望,对后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任宁又回头看了一眼。
那匹陪了他三天的傻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看着远处绿意盎然的草地,也开开心心跑了上来。
咴咴咴!
这时,任宁胯下的马也发现突然换了主人。它尖叫着,发疯地乱跑乱跳,试图把背上的人给甩下来。
扑哧!
任宁抬手又是一刀,毫不迟疑地捅在马脖子上,顺便还用手狠狠转了一圈才把刀拔出来。
哗啦。
马血四射。
那匹马一声惨叫。它四肢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任宁一个敏捷的翻滚,毫无无伤地从马背窜了出去。
“怎么回事?”前面的伍长终于发现不对。
他回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悄无声息间,他的兄弟连坐骑就被眼前脏兮兮的家伙干掉,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你是什么人?”那伍长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大喝一声。
任宁不答。
他腰一弯,利箭般地冲了上去。
“找死!”伍长原本还想吹哨示警,此时一见却是怒不可遏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弓。
区区一个步兵居然也敢主动挑衅骑兵,真是不知死活。
驾!
他调转马头,杀气腾腾地朝任宁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