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苏澜郡或苏澜城。
上了船,任宁花大钱给追风包了个好位子,让船上的役仆好生喂养。他回到自己一层的房间,呼呼大睡。
八百里加急可以换马,但任宁可不舍得丢下追风。
一人一马除了吃就是在赶路,两天的时间赶了近一千两百里路。追风累坏了,他也困得不行。
客船日夜不停顺水向北,速度飞快。
半夜时任宁醒了,正准备翻行李搞点吃的。
他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摸了摸腰间的军刀还在,拿起弓箭悄悄走到门口。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一片乌黑,只有运河两岸不时掠过一两点豆大的灯火。
任宁看得清楚。
走廊上有四个黑衣人,正摄手摄脚地向前走,手里的利器不时闪烁着寒光。
连武器的反光都不知道要遮一遮,显然是些菜鸟。至少不是要塞或西凉顶尖斥候级别的杀手。
任宁摸了摸他们走过时留下的水印,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上面风帆呼呼作响,船下流水哇哇淌过,遮盖了所有人的脚步声。四个黑衣人眨眼就上了二层客舱。
转角的时候,任宁瞬间敲昏了最后一人。
他上了二楼。
二层房间宽大数量稀少价格昂贵,通常住的都是来往的达官贵人。
黑衣人的目标很明确,摸到第三间客舱,掏出迷烟管就吹了进去。
任宁肚子饿得不行,没空等他们作案。
他直接闪身过去,三刀干掉三人,然后把其中二具尸体扔进了水里,留下一具就扔在门口不管。
回头把敲晕的家伙拖到自己房间。吃饱肚子才弄醒他。
“我问你答,明白吗?”任宁把军刀捅进黑衣人的嘴里,“不说或乱说就死。”
黑衣人眼光闪烁,然后他的一根手指就断了。
啊!
嘴里塞着冰凉的刀刃,黑衣人痛得满头是汗,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任宁又抓起另外一根手指,“明白就点头,不明白就断手指。”
黑衣人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