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过几天就要和她成亲。如果府里事先给我定下了亲。请及时退亲,别担耽人家姑娘。”
“各位有缘再见!”说完,任宁弯腰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哥。”任惜站起来惶惶地喊了一声。
任宁听见了,却没有止步。
当着门外长长一串诧异的目光,他飞快来到前院,啾地吹了一声口哨。
追风嗖地一下子窜到他身边,亲密拱着主人的手。
任宁呵呵地摸出根胡萝卜,喂给黑马。
他翻身上了坐骑,“我们走!”
一走就不会再回来。
几乎不多时,御书房就收到了太师府方面的消息。
皇帝哈哈一笑,“有个性的小子。太师没有说什么?”
“没有。任宁根本没有留给其他人说话的时间,自己说完转身就走。”
“这老狐狸”皇帝摇了摇头。他拿起新奏折,不再理会太师府的破事。
太师不是没空说什么,而是根本就不准备说话。
永为帝师。
六百年前开国皇帝留在太师府影壁上的这四个大字,让任家成了当之无愧的太师以及少师。无论他们有没有真正教导过皇帝和太子,仅凭这个身份就已经是万千文人和学子心中至高的圣师。
这样的家族如果再出个掌管行伍的将军,估计很多人都会睡不着。
因此任宁四年前私自签下军籍时,事实上他就已经被除了族。
当然,任宁也从来没入过族谱,倒是省了不少事。
下来的几天,任宁若无其事地和盈盼四处找着房子。
偌大个帝都,想找个像样点的不容易。
平民区的宅子便宜,只是太小,而且环境也不好。
靠近皇城的宅子大倒是够大了,不过就有算有钱也买不到,因为通常没人肯卖。
两人手里有钱,心底一点也不急。他们就这么慢慢地相看着。就当谈恋爱了。
这天,任宁正在西市附近看一座五进的宅子,突然有人拿着烫金请柬找到他。
“任宁任公子,三天后是中伏。秦王府举办酒食之会,特来邀请公子。届时皇上和皇后都有可能参加。请务必赏光。”
任宁点头收下,“请回禀秦王爷,三天后任宁一定到。”
待送请柬人走远,盈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