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没有再说什么,灯笼之中的灯芯似乎在慢慢燃尽,当最后一抹光亮熄灭之后,空地之上早已没了白衣人的身影。
为了避免被发现,姜沉鱼连忙悄然离去。
刚回到房睡下,一阵轻微的响动从院子传来,阿花也回来了,并若无其事地换了衣服,躺下。
这一夜姜沉鱼都没有睡着,她心里在猜测阿花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们口中的那个凌震,是不是就是凌伯?
如果是凌伯的话,那么这个阿花肯定不是原来的阿花,毕竟哪有亲生女儿会故意装哑巴,欺骗自己父母的道理。
一大早,徐湘就过来找她,姜沉鱼乘机跟着离开了阿花家中。
路上,徐湘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心想她不会是被阿花的感冒给传染了吧?
便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
姜沉鱼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地将她昨夜所见所闻一一讲给徐湘听。
徐湘沉默了许久,说道:“看来这个凌伯不是普通人啊!不过他们的计划又是什么呢?”
“长沙,那白衣人说今日会派人来抓我们,要不我们先离开霍家村?回到函城,大哥在那边,对方肯定不敢动手。”姜沉鱼有些担忧地说道。
“老杨已经回去调兵了,今日中午就会抵达。如果我们回去了,万一王贵平真的带人来了霍家村,这些无辜的村民怎么办?”徐湘摇了摇头,现在离开太不负责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对于那个神秘而又诡异的白衣人,徐湘心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再强又如何,我可是有枪的男人!
去霍家吃完饭后,霍家两兄弟要下地干活,徐湘闲着没事,便跟随着到了田间。
霍家村虽然以打鱼和打猎为生,但是还是会种植一些粟米。
这些粟米都是金秋九月成熟,而现在田间的粟米叶子还是一片翠绿,稻穗之上的粟米现在还不成熟,颗粒也还不饱满。
之所以现在要下地,除了要挖渠引水之外,还要将一些杂草给拔去。
两兄弟撸起袖子,赤着脚就下了田,徐湘三人则是躲在一颗大树底下乘着凉。
“大明,你这一亩田能够产多少斤粟米?”徐湘看着干得热火朝天的两兄弟问道。
“水公子,往年咱们这一亩地啊,能够产三四百斤左右,只是今年闹了蝗灾,不少稻穗都被蝗虫吃了去,今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