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有刺一样,翻来覆去的坐不住。
“应该不会吧,公孙小意就算是再白痴,也不会相信高适的话。
我能猜到高适会怎么劝说公孙小意,必然是各种的柔情,各种的承诺,说我一定会对你好,我发誓这辈子不会辜负你,但是……这种中年男人的话,能相信才见了鬼了。”
青阳郡主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杨玉真说道。
“可是,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沈渔也没有说什么柔情蜜意的话,给公孙小意各种承诺,说什么我一定会对你好,不会辜负你的等等,他把公孙小意当做牲口用,什么事情,什么重活都交给了她来处理,你觉得这样做,公孙小意会喜欢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他想怎么做……”
低下头,眼睛中有着一抹精光闪过,青阳郡主轻声的说道。
没有注意到这一缕精光,杨玉真继续发表了意见:”唉,他明知道公孙小意不敢伤害他,就这样的肆无忌惮,唉,他不应该这样的拉拢人的,他实在是太缺德了……”
杨玉真叹了一口气,只要公孙小意有一丝丝的理智,她都不会杀掉沈渔。
她没有选择,她没有一丝丝的选择。
……
她静静的站在了门里,听着公孙小意和沈渔的谈话。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整个人仿佛一块枯木没有了生命,她就这样聚集了全身的力量,为了那决定性的一击。
五年前,她蒙受了公孙小意的恩惠,今日她遇到了劫难,于是她远涉千里来帮她。
无论是带着她走,还是和刺杀沈渔。
这一切,取决于公孙小意的决定。
……
大门口白发的老人抽着旱烟,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身体的左右,和他满头白发混合在一起。
院子里两个人的谈话,一丝不漏的传入了他的耳中,公孙小意的伤心、难过和祈求、怒骂,每一份都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一点。
他在等着公孙小意的决定。
长长的旱烟两尺多长,宛如一把短枪一样,如果捅人,一定能捅死。
……
沈渔静静的看着公孙小意。
他的姿势放松,没有防御,这种情况下,只要公孙小意想要杀他,第一招他就会轻伤,第二招重伤,第三招就会死。
就像是他放心的和公孙小意一起来到了这个小院子里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