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和他一块做事,结果转天我去寻他,嘿,找不到人了,听那附近的人说,那家伙胆大包天,杀了衙门的人。”
骆成文脸上顿时一僵,额角瞬间流出汗珠,嘴唇发白起来。
勉强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僵硬的应话。
“是吗,好大的胆子啊。”
“可不说吗,谁能看出来啊。”
孙彪笔划着:“就那瘦瘦弱弱的一赶粪车的粪夫,竟然还敢杀当差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后来某就寻不到他了,也不知道是被官府捕杀了还是逃到哪隐姓埋名去了,我只知道他姓骆,叫什么倒是不清楚。
诶对了,现在在洪州,洪州你知道吧,就那个闹造反的什么楚王,听说也姓骆,叫什么、骆、骆永胜是吧,二十多岁。
乖乖,别会是同一个人吧。”
骆成文放在桌子下的双腿肉眼可见的哆嗦着,面上还是强压住,陪着感慨。
“应该是巧合吧。”
“我也觉得。”
孙彪一咧嘴,不屑道:“扬州那个就是一挑粪赶车的,怎么可能摇身一变就成了反贼王爷,哈哈。”
“对对对,孙哥说的极是。”
一场酒,喝的骆成文遍体生寒满是汗水,强撑着送走孙彪,一关上门可就秃噜到了地上,大口喘起粗气来。
那在洪州闹造反的骆永胜是何许人?
就是今日他口中的骆玉晟的爹!
也就是他和骆成武两人的义父!
而之所以今时今日他们躲在这福州城外改姓罗,就是隐姓埋名逃匿藏身。
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妇人如此担心官府的原因。
那位妇人,便是骆永胜的妻子。
叫温珺。
坐在地上许久,骆成文才算勉强定住心神,可脑子里依旧在胡思乱想着。
那个叫做孙彪的汉子,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还是说有意的试探?
虽说天下的事无巧不成书,可又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呢。
扬州做工,福州走货,就那么巧被贼人劫了船?
还就那么巧住到了他们一家人附近。
森着脸,骆成文推开了骆成武的房间,发现后者一个激灵躲进被窝。
“大哥你干什么!”
骆成武红着脸怒吼:“进门不知道敲门喊一声吗,一点礼节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