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可是福州知州,你可知伤我一根毫毛,朝廷都不会放过你。”
“你爹,福州知州。”林锦鸿拿起酒杯,走到这胡衙内面前,饮下一口而后噗的一声喷了胡衙内满脸,哈哈大笑起来。
“今日就是你爹站我面前,我吐他一脸他都不敢放个屁,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林锦鸿,好是霸道!
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就在胡衙内和一众官差摸不透深浅的时候,就见那林锦鸿已是自报家门。
“别怪老子今日揍你你还稀里糊涂,你不是喜欢走哪都打着你爹的旗号横行霸道吗,那么我也告诉你,我爹,是福州团练使,林远军。”
福州团练使?
那不就是一个七品的地方武官吗。
和四品的福州知州比起来,天差地远啊。
更何况赵宋朝廷重文轻武,慢说一个七品的团练使,就是五品的节度留后,在福州知州面前,说不好听点,狗都不算。
可这林锦鸿哪敢如此豪横。
因为,这里是福州。
福州,是林家人的福州。
知州堂尊,那就是朝廷打发来一个泥菩萨。
收收税赋也就行了,想管林家?
王法到不了林家!
福州城内城外两万多军,都是林家的私军!
刀攥在谁的手里,谁就是祖宗。
一群衙差哆嗦起来,就这胡衙内似乎还懵懂无知,听到不过是一个区区团练,便耻笑。
“团练使?不过是朝廷和我爹养的一条狗而已。”
林锦鸿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呵呵一笑,转身。
一路走回自己的位置,冲骆成文作揖。
“罗兄,今日惹出这般不快,冲了咱俩的谈兴,改日,改日有机会一定要到我府上做客,某当好生招待一番。”
这话,明显是请他骆成文离开了。
骆成文当然明了,笑脸回礼,而后便牵着骆玉晟快步离开。
他俩一走,很快这酒肆里所有食客和堂倌都被赶了出来,包括之前被拿下的姑娘和她的友人。
“成文哥哥,那个哥哥为什么要赶走我们啊。”
骆成文往紧闭的酒肆看了一眼,笑笑。
“因为,林兄弟要和那些坏人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