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带一万人去驻守婺源,防备东侧的伪宋军。
南边,可是一支军队都没有啊。”
魏禀坤一个劲的念叨着:“现今天下之势,已成群雄逐鹿,万一那陈云海趁虚而入,夺我基业,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这骆永胜当渣男,提上裤子不认账,却不知道这事情的严峻性到底有多大。
陈静姝被耍了,陈云海也被耍了,整个陈粤政权可谓是都被骆永胜耍了。
万一那陈云海一气之下,领军北上征讨,那还不彻底玩完。
这个风险太大,由不得魏禀坤此刻不提心吊胆。
他哆嗦,骆成文也想到了这一严峻后果,不再多说,赶忙入府找到温珺。
他得将魏禀坤的担心说出来。
这会子温珺还正在气头上,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呢。
她是个不争的性子,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辈子寻了夫家,那就相夫教子过安生日子。
温珺从来就没想过要霸占骆永胜。
自家男人争气,反越造越大,现在是王,将来说不准就是帝。
便是骆永胜娶十几个媳妇,温珺也断然不会说一个不字。
可多少你得知会一声吧。
不声不响的,人温珺还整天为了你提心吊胆,躲在福州过了一年半不见天日的生活,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守着儿子骆玉晟。
你倒好,那边转头就说温珺死了,在广州重新明媒正娶的聘了一媳妇。
确实是太负心了。
温珺不会去找骆永胜闹,一个人待家里哭一通总是允许的吧。
只是见骆成文来,温珺才擦擦眼泪,别过头没说什么。
前者倒是乖巧的很,进了门噗通一声就往地上一跪,然后就开始磕头。
一个两个三个,磕起来就不停。
这下倒是把温珺给整不会了。
这替父谢罪也没必要磕个没完没了吧。
见骆成文脑门都磕出了血,温珺心有不忍,赶忙拦住。
“文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可让娘心疼死了。”
说着话,忙拿出手帕替骆成文擦去额头的血渍。
骆成文起身,认罪道。
“儿是来替父王道罪的,父王做法有失妥当,伤了娘的心。”
“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