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呀!
越想高凡越觉得自己脑壳后面也在痒。
这玩意不会传染吧?
喵~这时上帝叫了一声。
高凡伸出手在上帝柔顺的猫头上抚摸了一下,只觉入手轻盈安详,紧绷的心脏在这一秒钟松驰了许多,很好,获得上帝的祝福了。
“你后面,嗯,你后面有张脸。”高凡试着对方见宾说,“它在哭。”
“你、你说什么?!”方见宾表情狰狞了起来,“它在哭?!”
方见宾话中的重点,不在‘有张脸’,而在‘它在哭’?
高凡马上意识到,方见宾似乎知道自己脑壳后长脸的事,难道这是个什么大病不成?
“对,它在哭,你听不见么?”高凡问。
呜呜呜呜声的哭泣,一刻都没停过,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偏偏方见宾听不见?
方见宾脸色煞白,他颤抖着嘴角,伸出右手,先是高高举起,再慢慢下落,去抚摸自己的后脑壳。
在方见宾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高凡只觉感同身受,他试着想像一下,摸着自己后脑壳,结果摸出了眼睛鼻子嘴巴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
而方见宾摸过后,脸上出现了一种极度怪异的表情,他像是要咧嘴笑一下,但极度的恐惧让他嘴角像是抽筋。
他伸出手,伸向高凡,似乎要解释一下,但崩溃的精神状态,无法支持这样一个有效的社交活动,他开始后退着离开。
对,后退着离开。
一边倒退一边走进双年展已经熄灭灯光的其他展区中。
瞧着方见宾一步一步退进阴暗区,高凡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接受挑战。
高凡知道方见宾是不想让他看到那张脸。
但这样的动作本就怪异至极,再想想方见宾脑后的脸,听着那悲悲切切的哭声,高凡大脑中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一根。
再看自己的理智值,果然,掉到了79。
md!
高凡耳边又听到了世界的呢喃声,他补了一点san值又把理智变成80,瞧着仅剩下的1点空闲san值,叹了口气。
上次美术馆遇见犬脸怪人,现在又在美术馆遇见双脸怪人,美术馆难道是他的命中灾劫之地?
高凡坚定了明天不止不再来这个美术馆,且立刻离开鹏城的想法。
匆匆走出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