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文皓料中,鉴于马良匪帮在东平府活动猖獗的缘故,东平知府蔡居厚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还是硬着头皮派人送来了消息,请求梁方平统兵北上剿匪。结果听到这个消息,金文皓当然是在心里乐开了花,然而舍不得城里安逸生活的梁方平却是把脸拉得比驴还长,但是因为职责所在的缘故,梁方平还是无可奈何的下令道:“去东平府吧。”
听到这句话,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金文皓当然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连声祝贺梁方平旗开得胜,又在梁方平率领禁军船队出港时,率领全城官员到码头上欢送梁方平的剿匪大军出发,然后看着终于离开的禁军船队,以金文皓为首的济州官员当然是一个比一个笑得开心,没有一个不是在心里这么说道:“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最好是永远别回来。”
事有意外,又过得几日后,就在金文皓忙着鼓励百姓开展春耕的时候,济州东部二十里外的山口镇突然送来急报,说是打着赤红大旗的马良匪帮途经山口镇南下,还在路过山口镇的时候,用刀子和一些不知名的宝珠,强行向镇上百姓购买了一些毛驴、骡子、车辆和粮食,然后大摇大摆的去了金乡县方向。
“马良那个贼寇上岸了?还路过山口镇南下了?”金文皓惊呼,说道:“他不是在东平府杀人放火吗?怎么会突然又跑到了济州,还直接上了岸?”
当然没有人能回答金文皓的问题,面面相觑了片刻后,还有一个孔目说道:“府尊,这事情是不是应该立即向梁节度禀报,请他立即南下来剿匪?”
金文皓的目光一凛,然后先是看了那个孔目一眼,又说道:“各位,梁节度北上剿匪以后,近来我们济州,好象没有发现什么贼寇吧?”
“回禀府尊,没有。”
在场的济州官吏心领神会,异口同声的回答,之前建议求援那个孔目也立即醒悟,忙说道:“府尊所言极是,梁节度走了以后,我们济州境内一直都是太平无事,尤其是山口镇那边。”
金文皓满意点头,又在心里怒吼道:“姓马的草寇,你要逃就逃远点,千万别逗留在金乡境内,那里也是本官的辖地!你最好给本官逃到单州去,逃到徐州去,总之离济州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