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妹一听当然更是大喜,忙又向众人问道:“众位,耶律余睹主动请降,你们以为是真是假?”
“殿下,微臣认为十分可疑。”吴敏马上就说道:“耶律余睹此前与我们大宋毫无联系,在金兵军中也颇受重用,而且他归降金兵多年,肯定已经在金国娶妻生子,更不太可能无缘无故的归降我们大宋。”
“殿下,臣下还没有向你禀报。”姚平仲赶紧说道:“耶律余睹主动请降也是事出有因,他此前虽然对金国忠心耿耿,但是因为他的辽人身份,在金兵队伍里还是备受排挤,尤其是金国的四王子兀术对他更加不喜,动不动就嘲讽打压于他,耶律余睹不甘受辱,这才生出了归降我们的心思。”
“那是他的一面之词,岂能轻信?况且耶律余睹也是契丹胡人,非我族类,必有异心。”
吴敏冷笑,仍然还是不肯相信耶律余睹是真降,张邦昌则出列说道:“殿下,微臣认为应该接受耶律将军的暗中请降,然后听其言察其言,再决定是让他直接进城归降,还是在战场上突然倒戈杀金兵一个措手不及。不然的话,倘若耶律将军是真心请降,我们又闭门不纳,岂不寒了天下人心?”
“微臣也认为应该接受耶律将军的请降。”徐处仁说道:“耶律余睹是辽国宗室,与金兵有灭国之仇,归降我们大宋,试图借助我们大宋之力复国也十分正常,倘若真是如此,我们绝对不能错过这个弱敌强我的机会。”
二十岁血气方刚,正是急着建奇功立伟业的年纪,听了这些话后,身体某项功能还保持正常的赵九妹难免大为心动,稍一盘算就转向李纲和种师道问道:“李留守,种老将军,你们的意下如何?”
“殿下,微臣认为可以给耶律将军一个机会。”李纲答道:“但是不能答应让他率军入城,人心隔肚皮,他如果是假意诈降,我们又在深夜之中打开城门让他的军队入城,后果必然不堪设想。所以只能答应让他在战场上倒戈,突然往背后捅金兵一刀,以此证明他的投降诚意。”
赵九妹大力点头,对李纲的话深以为然,又转向种师道问道:“老将军,你怎么看?”
“真假不知,可以给耶律余睹一个机会。”种师道很是谨慎的说道:“但我们不能急着接受他的投降,更不能急着冒险出战,必须要等臣弟和姚古老将军他们率领的西军主力抵达汴梁,然后我们再出兵交战,与耶律余睹联手夹击金兵,就算有什么意外,也不用担心危险。”
见李纲和种师道都不反对接受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