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人虽讨厌,但有一样总叫人喜欢的。”
“什么?”
意儿手指轻刮他下颚:“好皮相,清俊得很。”
宏煜常听恭维,早已无感,但话从她嘴里说出,却十分受用,于是动情:“我的好处不止这个,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意儿的下巴尖尖被抬起,碰着,吻着,心也醉了。
“为什么你这么软?”他问:“不怕被捏碎吗?”
她道:“因为你正好和我相反呀。”
宏煜又笑,两人洗完,上床去,他撑在上头看着她,打量道:“玉树琼枝,逶迤相依傍。”
意儿闻言,轻轻往他侧脸拍了一记耳光:“这是狎妓词!”
他道:“那你来一首呗。”
意儿认真思忖,咬了咬手指:“嗯……柳荫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如何?”
宏煜觉得有趣,点点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意儿嫌他话多,胳膊缠上去,抱着人翻身压制,轻摇慢晃:“小煜哥哥,半年不见,你越发啰嗦了。”
“**不也有趣么,瞧你急的。”
两人缠到一半,意儿巴望着他,喃喃自语般:“有人问我喜欢你什么,我觉着,是无一处不喜欢。”
宏煜当时无暇顾及,过后躺在床上反应过来:“谁问的?”
“嗯?”
“谁会问你这种蠢话?”
意儿“啊”了声,支支吾吾,又同他讲起开办义学的事。
“你究竟怎么想,我这大善人在你的州府做好事,难道你还不同意么?”
宏煜说:“拟一份详细计划给我,再向官府提交申请,报备后我给你择址建校。”
“你答应了?”
“否则还能如何?”
天气有些冷,意儿穿了件衣裳,宏煜熄灯。
“先跟你说一声,这间义塾,我打算只收女子入学。”
宏煜似乎并不意外:“只要你扛得起这个担子,如何办学,如何教学,自己决定吧。”
意儿搂着他:“姑妈出事,我被革职,当时你写信让我过来,不怕受牵连吗?”
“我和你的私情,关他们屁事。”宏煜夹住她的腿:“你怎么连膝盖都是凉的?”
“快到冬天了嘛。”意儿心里盘算着,?轻?吻?小?说?独?家?整?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