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离开时,又是鸭舌帽子和口罩遮盖,她原先寂寂无名,是不用这些伪装的。
但前段时间,她的一部民国剧爆火,她在里头演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二,各式旗袍勾勒身形,加上媚眼如丝,令人又爱又恨,知名度暴涨。
从那之后,在路上免不了被认出来,盛寒戏外冷清寡言,不善和粉丝交流,因此,便层层伪装,免去这些尴尬。
盛寒和宁焰领证已经有半年多了。
但和她相熟的人都不知晓这件事,自然也不知她住在潋滟浮天,仍以为她家还在长澜街。
宁焰也未曾对外界说过两人的婚姻关系,久而久之,都形成了隐婚的共识。
长澜街有一套老屋,是去世的父亲留下的,她偶尔也会回去小住。
不过,里头太冷清,没有温姨絮絮叨叨,她通常住不了多久便回来了。
狐狸说去接她,意思自然就是去长澜街接她,所以盛寒要先回去一趟。
从小楼走出潋滟浮天,要近半个小时,出租车只能约在外面,没有屋主的卡,进不来。
她有先见,穿的平底鞋,就是湖风撩得人怪冷。
没走出多远,一辆黑色轿车在脚边停下。
车窗打下,露出周放一张五官平平的脸。
“盛小姐,上车吧,送你出潋滟浮天。”
周放是宁焰的助理,刚认识她时,语气尊敬地,叫了声宁太太。
后来,当着宁焰的面,再没这么叫过。
宁焰对这段婚姻,一直都是淡然的。
盛寒甚至认为,他心底是抗拒的,因此才对那个称呼如此忌讳。
盛寒的目光划过后座,看不透里面情景。
“谢谢。”口罩下的声音有些闷。
拉开车门上去,整个人暖和了许多。
旁边坐着宁焰,额前的墨黑的发盖住了冷峰眉,眼睫毛卷长,鼻子高挺,侧脸弧线很流畅。
单从侧面看,他还是一副夏风般温暖的模样。
他未出一言,依旧安静端坐着,眼眸注视着窗外一转而逝的湖景。
盛寒收起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坐好后,从包里拿出一杯姜茶,喝了几口。
这是临走前温姨塞给她的,现在还冒着热气。
车窗外,风吹碧水,涟漪漾漾,湖景一幕接一幕。
五分钟后,窗外映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