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
盛寒淡笑,她对于宁焰哪里来的主权。
不过,宁庆向来直言快语,常和小辈们玩笑,她也不反驳,只是答应下来,
“好,我会去的。”她应道。
果不其然,她刚挂下电话,宁焰那头就接到了宁庆的电话。
他没插话,只是听电话那头的宁庆说了一大通,最后回了个“嗯”字。
回到长澜街,整条街的建筑有些密集,高低不一地错落,街边各式早点铺撑起布棚,冒着丝丝白烟,行人打包了一笼包子,骑上小电驴。
长澜街大概是华敛城仅剩的老式街景。
老屋所在的那栋楼,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外边墙体有些斑驳,物业翻新了好几次,墙皮还是掉,没有电梯,盛寒走楼梯上了四楼。
拿出钥匙片开门,被里面的杂乱吓了一跳,布艺沙发被移了位置,上面攀着陌生的外套、毛衣,地上有各种食物的残渣、餐盒,暖气也开着。
她怀疑进了贼,惊疑后定神,拿出手机,准备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