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仿佛没听到江渔话中的挑衅,亦或是听见了,而再无旧时的激动。
他如今更像是一潭深不见底、平波无澜的潭水,很少有事能让他心绪波动。
“也没什么,就是想警告你,对盛寒好点,当年那种一走了之的事情要是再敢有,我第一个捶死你!”
“你知道我们结婚了?”宁焰对往事避而不谈,而是问道。
“嗯,知道了。”江渔烦闷,松了些领带。
见宁焰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模样,他疑惑而言:
“宁焰,我其实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性情变得这样……”
他一时词穷,顿了一瞬,接着说,
“这样淡漠。”丝毫不见当年张扬肆野的影子。
“和你无关。”宁焰声线忽的很冷,冷得如蚀骨的寒水,似乎被触及了不愉快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