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却来了两个人。
言殊意坐在座上,偶尔搭一嘴,大多是大刚和小雅在聊得火热。
小雅一贯对言殊意很热切,
“殊意哥,吃这个牛肉,烫好了。”
言殊意倒也不客气,不过,红油麻辣烧的他鼻尖冒汗,蔫在一旁,语气轻悠悠的,
“要是有清汤锅就好了。”
小雅立马很积极,“有啊有啊,盛寒姐,中午不是熬了骨头汤吗?用那个打底好了。”
一时间,三道目光看向盛寒,其中一道玩味又热切。
盛寒无奈,放下筷子,去厨房忙活。
端上浓稠奶白的一锅汤,言殊意动作娴熟优雅,卷了一筷子肥牛,放在金汤翻滚的热泡上,烫好后蘸干碟。
不是嫌辣么?
小雅越吃放得越开,说起连芸雨的事,
“大刚,你知道连芸雨什么背景不?她脾气挺狂的。”
“听说她家挺有钱的,做服装加工生意的,算个小富二代,她能有今天,离不开她老爸。”
“难怪。”说起这个,小雅又问盛寒,
“连芸雨最近都不找盛寒姐的茬了,哎,盛寒姐,说说,上次你和她关在一起说什么了,怎么把她制服的?”
盛寒吃得仔细且投入,头也没抬,只说道:
“以牙还牙。”
以巴掌还巴掌?
小雅瞪圆双眼,噤声没再说话,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对盛寒不利。
言殊意狭长的眉眼流转,定了片刻在盛寒的侧脸,倏地轻声开口,只有身侧的盛寒能听到,
“你挺像我印象里的一个人,冷倔又不好欺负。”
他看了眼那锅电磁炉上沸腾的骨头汤,转而又说:
“也挺好欺负的。”
盛寒转头,懒洋洋瞥他一眼。
言殊意挑眉,眼皮定在眼眶,唇角微抿,表情无辜。
夜里,雪停了。
暗风吹雨,敲打在半开的窗户。火锅结束后,盛寒开窗透气,忘关了。
酒店房间不大,客厅的风卷窗户,呼啸作响,传到卧室,惹得沉眠中的盛寒翻身,拢紧了被子。
手机在床头震动不停,盛寒眼皮重的抬不起,伸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胳膊,看也没看,指尖点接听,手机贴在耳边,屏幕的冰凉触碰肌肤,她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