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阵风,第一个降落在她身边。
一阵失重感,她被揽腰抱起,宁焰疯了似的往外走。
盛寒抬眼,能看见他冷眉紧皱,眼里猩红一片,额头满是冷汗,唇缝绷成了直线,嘴角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叫他,
“宁焰。”
“宁焰。”
他仿佛没有听见,疯了般抱着她往外走,就像外边才有生的希望。
“我没事,刚刚是崴了脚才会倒在地上。”
宁焰终于神魂归位,低头看着她。
她牵起嘴角笑了笑,说:
“看吧,我真的没事。”笑得十分勉强。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顿了下脱口而出,
“就是手痛,嘶——痛死我了。”
她的眉间皱成一条细缝,脸色难掩刷白。
是手臂,不是胸口。
宁焰思路终于清晰了点,眼里的疯狂之色稍稍褪去,神色也不再颤抖。
把她放下,脱下西装包裹住鲜血淋漓的伤口。
“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然后又把她拦腰横抱在怀里,不撒手,直到把她安放在车后座。
拧开钥匙,车身是蹿出去的。
车速飞快,窗外的车和景一闪而过。
盛寒哆哆嗦嗦,
“颠的我手更痛,你开慢点。”
宁焰可算听进去了,把车开得中规中矩。
到了医院,院长将他们接到了顶级的贵宾病房。
帮盛寒缝针的是江渔,看来他就是院长话中最杰出的外科医生,让他来缝针,也是大材小用了。
麻药起效,她感受不到左手臂的痛意。
江渔纤长的手指很灵活,缝针的动作十分娴熟。
但就是阴着个脸,一直也没说话。
“哥,你干嘛?没睡好觉?”
“你闭嘴。”
“哦。”她闭上了嘴。
宁焰刚刚在外边和周放谈话,现在才进来。
在边上注视着,手一会插兜,一会放在身侧,没安定地站着或坐下超过三分钟。
空气静默了几分钟。
“怎么,哑巴了?”江渔阴晴不定。
盛寒:……
“不叫痛了?你就该长长教训,你当了池鱼你知不